上官冬雪握紧了拳头,她的指甲几乎是要掐进肉里,她站起身来,一双眼中的怨毒看了真是令人心惊不已,她看了上官初夏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浅云院。
上官初夏,你不要太过得意,一会儿你便知道,就算你是什么贵女乐夏,在上官府中,你也休想讨得好!
见上官冬雪离开,莫氏抱着迎春对上官初夏说道:“大小姐,多谢你……可是只怕今日上官冬雪受了那么大的气,等你走后,她便要变本加厉地对付我们……”
“姨娘,你放心,若不是想好了对策,初夏怎会如此鲁莽逞一时之快呢?”上官初夏朝着莫氏微微一笑道,“上官冬雪的好日子,就到今日为止了,虽然这做法残忍了一些,但也怨不得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怪就怪他们自己吧。”
“嫡长姐,你好厉害!”上官迎春看着上官初夏的一双眼睛中充满了崇拜,“迎春也想像嫡长姐一样,这样迎春就能保护娘了!”
听了上官迎春的话,上官初夏突然灵机一动,也许,这上官府也未必就要毁去……
“姨娘,我想我们马上还会再见面的。”上官初夏对着莫氏笑了笑,她朝四周看了看,却始终没有看到秦子歌的身影。
待走出浅云院时,秦子歌却像是幽灵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上官初夏吓了一大跳:“秦将军!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见自己将上官初夏吓到了,秦子歌的脸顿时有些红了,他有些语无伦次地对着上官初夏说道:“初夏……对不起……我忘记你没有武功了……我一直都在,只是看到有人来了,为了不生事就躲起来了……”
看着秦子歌因为内疚而认真道歉的样子,上官初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秦将军,你也不必自责成这样的。”
秦子歌为人真是太真诚了。
“我们去我的竹雨居吧。”上官初夏对秦子歌说道,“既然他们在我屋中准备了好东西,我们怎么能不捧场呢?”
秦子歌点了点头,他跟着上官初夏来到了竹雨居中。竹雨居不仅偏僻,而且破旧不堪,连门都是烂的,秦子歌见状简直不敢相信,天照国第一世家的嫡长女,竟然一直以来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走进屋里,这才叫一个惨淡,简直和家徒四壁也没有什么区别了,秦子歌不禁有些心疼身边的这个女子,那么些年来,在这破旧的屋中,面对凶悍狠毒的家人,她究竟受了多少罪?
上官初夏却是自顾自地拿起了茶壶,她打开茶盖看了看这里面的水,水还是无色透明的,看不出添加了什么“佐料”,她将茶壶递到秦子歌的手中道:“秦将军,不知你是否能闻得出来,这茶水中放了什么?”
秦子歌接过水壶在闻了闻,他皱了皱眉头道:“似乎是放了春药,可是味道实在太淡,我并不能确定……”
秦子歌武功虽强,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他对毒知道的也不过都些皮毛。
上官初夏一愣,春药?
是想让自己和秦子歌发生些什么?就在这上官府中?
上官初夏陷入了沉思之中,假设这茶壶之中确实被下了春药,自己与秦子歌在这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可自己和秦子歌是有婚约的,这样做对上官远又有什么好处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对了!我明白了!”突然,上官初夏一拍大腿说道,“原来如此,真是一只老狐狸!”
秦子歌有些莫名地看着上官初夏道:“你……明白什么了?”
“秦将军,你说得没错,这茶壶中就是添了些春药。”上官初夏将自己的想法对秦子歌解释道,“我父亲就是希望我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喝下这下了春药的茶!”
“什么?”秦子歌有些惊讶地看着上官初夏,“这……他这是想让我们……”秦子歌一边说着,一边却也觉得对着上官初夏说这些似乎有些尴尬,他的脸顿时又红成了一片,他转过头去不敢看上官初夏。
不过上官初夏在研究问题的时候却是神经大条地根本没有将这些尴尬放在心上:“是的,他们就是想要将我们捉奸在床!如此一来,我们便要马上成亲,上官远料想我与十三王爷也不会那么快就断绝关系,这样一来,不但我与十三王爷有了误会,你与十三王爷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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