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是说自己应付得来吗?为什么要如此逞强……”
他解开了上官初夏的衣服,只见上官初夏原本已经调养地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满是鞭痕,比原来在上官府中更狰狞可怖,北堂叶紫将拳头捏得咯咯响,若不是今日这个被砍头的丫鬟舍身救主,他们是想让他回都城见一个废人般的上官初夏吗?
也是,他们以为他会死在战场之上,所以若不是忌惮济世阁,恐怕上官初夏早就死了吧!
很快,红林便赶了过来,她见到北堂叶紫一下子跪倒在地:“王爷,是奴婢没有伺候好小姐,请王爷责罚。”
“起来吧,这件事怨不得你。”北堂叶紫瞥了红林一眼道,“好生照看着她,她的丫鬟已经死了,以后你就一直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吧。”
“是……”红林看了一眼北堂叶紫被鲜血染红的衣服,上官初夏对王爷而言果然是特殊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洁癖的王爷会为了谁如此什么都不顾呢。
“王爷,皇上听说您回了都城,宣您进宫……”元忠匆匆走了进来,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北堂叶紫道。
这次回来没有经过皇上的允许,想来皇上听说北堂叶紫为了一个女人擅自回都城也是极为震怒的,不过看北堂叶紫的样子却是淡定得很,他赶忙替北堂叶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呵呵,本王爷不去找他,他倒是先来找本王爷了。”北堂叶紫冷哼了一声道,“走,本王爷也正有很多情报要告诉皇兄呢。”
北堂叶紫来到天和殿,北堂叶弘见到猛地拍了拍案几道:“皇弟,原来你真的回了都城,怎么,现在朕的圣旨你都敢违抗了?”
刚才他听闻北堂叶紫突然出现在刑场,并将上官初夏带回了王爷府,他便气急,他在乔州替北堂叶紫设下的局还没用上,他怎么就能回来呢!
“皇兄,边境的事宜我已经安排好了,自然就回来了。”北堂叶紫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放心,这一定是一场打胜仗,白楚国的令州志在必得,若是输了这场战争,您再发落我不迟。”
“但是没有朕的旨意,你怎可擅自回都城!”战争胜利不胜利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是想要北堂叶紫死在沙场!
“父皇曾经说过,本王爷虽然手握兵权,却不需要驻扎在边境,父命如天,我不敢不听。”北堂叶紫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有,在乔州的时候,我抓住了几个新月国的奸细,他们竟想要偷袭乔州,令我军腹背受敌,却不知我早就料到了,准备了足够的兵力对应对,新月国战败,这件事皇兄可知道了?”
北堂叶弘一愣,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本想着要北堂叶紫腹背受敌,可却不想他早有准备,难怪他有恃无恐,只怕这计划早就已经被他识破了……
“哦?竟然还有这等事情!”北堂叶弘假装不知情的样子,他对北堂叶紫道,“若是此次能拿下白楚国的令州,那皇弟可是立了大功……”他不知道北堂叶紫对这个计划究竟知道多少,但是看他的眼神,似乎他什么都了然于胸,只是不想点破罢了。
“皇兄,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聊聊上官初夏的事情了?”北堂叶紫话锋一转道,“听说我不在都城的这些日子,上官初夏犯了事了?”
“说到这个,朕还正想问你呢,上官初夏是不是去茶州找过你,还大闹了县衙?”北堂叶弘厉声问道。
“是啊,上官初夏的确来过。”北堂叶紫微微一笑,毫不隐瞒。
“上官初夏和朕说,她甚是想念你,所以前去茶州看你,可是你却责骂了她,将她赶了回来,真的是这样吗?”北堂叶弘看着北堂叶紫的表情,他总是觉得此事有些古怪,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北堂叶紫皱了皱眉,上官初夏竟然是这样说的,她一定是为了将他的责任全部撇清,所以才将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初夏竟是这样说的,看来是她不懂臣弟的一片苦心。”
“哦?”北堂叶弘好奇,“那皇弟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臣弟并不想让她回去,但却怕她随军太过辛苦和危险,所以便让她回去了。”北堂叶紫淡淡地说道。
“……”北堂叶弘原想听听究竟有什么缘由,却不想北堂叶紫只想秀恩爱,他一时气恼,竟说不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