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殿下不妨仔细想一想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上官初夏循循善诱道,“殿下一开始明明不是那个男子的对手,可是后来您派了官兵去捉拿他,他便束手就擒了,殿下难道不觉得这有些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寡不敌众,自然只能乖乖被带走。”北堂玉珺嗤之以鼻道,“本王当时只是有些轻敌罢了!”
“好,就算是这样,成王殿下请接着想想,这玉满楼是谁开的?”上官初夏也不反驳,只是继续引导北堂玉珺往自己设计好的方向走。
“玉满楼……是……济世阁的?”北堂玉珺认真想了想,他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件事和济世阁有关?”
“成王殿下再好好想想,初夏和薄阁主也算是旧识,以往初夏遇到难处,薄阁主都会前来相救,可是昨晚初夏在都城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济世阁却全然没有反应,这难道不反常吗?”其实这个理由很牵强,自己出事,济世阁本就没有理由出面,只是被上官初夏这么义正言辞地说着,北堂玉珺却也觉得有些道理。
“而现在初夏那么快就知道了昨晚殿下在玉满楼发生的事情,甚至还亲自登门请成王殿下放人,这其中的关窍,成王殿下难道还不明白?”上官初夏最后总结道,“因为成王殿下所抓之人,正是济世阁阁主薄木闲薄阁主啊!”
“什么?这不可能!”北堂玉珺惊得跳了起来,“都说薄阁主武功盖世,本王派去的那些官兵,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他要束手就擒……”
“所以初夏才说,初夏今日来要人,是为了成王殿下啊!”上官初夏一副关切的样子,“殿下也知道,皇上最近想要召见薄阁主……”
“啊!本王明白了,薄阁主那是故意的!”北堂玉珺终于被上官初夏的话给唬住了,“因为本王去他的玉满楼闹事,他不悦,所以才假意被我抓住,若是父皇要召见他,那么济世阁就会宣称他被本王捉走了,那么本王昨晚之事……”想到这里,北堂玉珺不禁被吓出了冷汗,昨日他可没少给那个男子上刑……若是他记恨在心,在父皇面前告自己一状……
父皇对济世阁如此纵容,是因为济世阁是天照国的摇钱树,而自己却惹恼了薄木闲,父皇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殿下若是信得过初夏,请让初夏前去见阁主一面,初夏与阁主交好,说不定阁主会给初夏这个面子……”上官初夏看着北堂玉珺的双眼幽幽地说道,“虽然初夏也没有什么把握,可是却也愿意一试。”
“你……为何要帮本王……”北堂玉珺还是心存疑虑,“本王曾退了你的婚,你为了此事还险些……险些丧命……而且,你也知道本王马上就要娶丽秋为王妃,这本应该是你的位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记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