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白无邪继续道,“在那个像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我每天会听见不同的女人拉开了嗓门辱骂自己的丈夫无能,不能赚让她们过上富足生活的钱。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漂亮的女生从来都是对我不屑一顾,她们会扬起她们高傲的头,从我面前走过,却又卑贱地投入到有钱人的怀抱,心甘情愿地被他们玩弄,努力地讨好他们,从他们身上套取想要的物质,或许某一天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自小开始,我就认为,女人是种贪慕虚荣的生物,不值得男人为她们付出真心。当我拥有了权势与财富地位时,对于自动送上门来说爱我但实际爱着的却是我背后附加值的虚伪女人,我会先捧她们上天堂,然后再拉她们下地狱,让她们习惯了别墅豪车名牌衣服首饰珠宝的生活,再让她们一无所有。这种荒唐的生活直到见证了纪君阳与温千寻的爱情,然后又遇到了你,才彻底改变了我对女人的偏见。静静,谢谢你,让我重新找回了爱的能力。”
“我......”纪君阳说得对,她从未试着去了解过他,只是固执地认为这个男人处处留情,花心大萝卜一只。
她早应该想到,像纪君阳那样专情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滥情的人成为莫逆之交。
是不是一个人某种极端的性格形成,都有一段难以诉说的经历,那些经历就像一道疮疤,在成长的过程里化脓,难以愈合。
推己及人,她终是有了阵阵心痛的感觉,垂着的双手也主动地回抱了他。他说得对,他们是同一类人,她不相信男人,他不相信女人,却偏偏又碰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从未试着去了解你,还说过那么难听的话。”
“傻瓜,现在了解也不迟,告诉你这些,我也不是要你的同情。我只是想告诉你,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你就是我要的那个人,让我漂泊的心想安定下来。只要你不再拒绝我对你的喜欢,做什么都可以。静静,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没你吃饭不香,睡觉失眠,工作无心,开车走神,总之是各种不适。”
本来还有些沉重的气氛,在他最后那句不太正经的话里,又变成了暧昧。
这一回,文静没有再脱口而出说不相信,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悄悄地软了一大块。
白无邪在她清澈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一时陷了进去,“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地亲你一回。”
文静没有躲开,也没有说可以或者不可以,只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像是无声的邀请。
第一次他将她撞到墙上强吻她的时候,她对他充满厌恶,回到出租房里的时候,在洗手间足足刷了十分钟的牙。
第二次在她的出租屋里,他喝了很多酒,明明反锁的门被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他将她压在地板上,粗暴地咬肿了她的唇,以至于第二天她都不敢出门见人。
第三次在他的车里,他把她强按在座位上翘开她的嘴,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她的唇时,她冲下车在路边用力地呕吐,苦胆汁都差点吐出来,将他气得脸色铁青。
之后的很多次,都不是她自愿的,但女人与男人力量的悬殊,让她无法挣脱他的霸道。唯一让她稍微安心的是,他从不强迫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他说,他要她的心甘情愿。
温热的唇覆上她的,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不粗暴,不狂野,恍惚之间让她觉得这就是被呵护的感觉。
白无邪细细地吻着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安静地承受着他的吻,乖巧的女孩,让他内心欢喜,忍不住想要更多。
宽厚的大掌不由自主地游移到了她衣服的下摆,试探地伸进去###着她的肌肤。
“别......唔......”
那声音模糊不清,白无邪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几乎是立即感觉到自己某处如同火灼,欲/望来得如同洪水猛兽。
他想让她真正地变成自己的女人,而他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静静,我想要你,好不好?”他拿着她的小手,覆上那欲/望之源,灼得她的手立马弹开。
“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红烫的脸,在凌乱的床里,带着致命的诱惑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将她吞掉。
情/欲高涨,最怕半途中断,那是一件活受罪的事,偏偏他的身后,忽然窜起一阵笑声。
“白无邪,我怎么觉着,你这是在诱骗少女呢。”
不速之客,吓得文静一声尖叫,躲在白无邪的身后脸红到了脖根。
白无邪愤然地望着这两个搅他好事的人,没好气地说,“进人房间不知道要先敲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