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与你无关。”
肖雅楠恼怒地盯着千寻和海芋,冷笑,“你们俩倒是好本事,自己开车不小心,还嫁祸于人,颠倒是非黑白,真够不要脸的。”
海芋不怒反笑,“谁叫你前科太多,嫌疑最大,动机最足。我死了倒没你什么好处,可是千寻要是挂了,你便自以为是觉得有机会了。不过肖小姐,我看你到现在还没有认清楚现实,纪君阳他不爱你,一丁点都不爱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人家现在已经是千寻的丈夫,合法的丈夫,你就是一个死皮赖脸的第三者,破坏人家婚姻的可耻的第三者。”
“她温千寻才是不要脸的第三者,是她抢了我未婚夫。”肖雅楠气得双目发红,她真想扑过去,撒烂这个女人的嘴。
海芋不屑地嗤笑着,“那请问肖小姐,纪君阳和千寻恋爱在一起的时候,你在哪儿,你们那个时候屁的关系都没有,啊,对哦,我忘了,青梅竹马嘛,你们一起长大,可纪君阳与你相好过吗?他是你男朋友吗?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病得不轻,该去二医院瞧瞧了。自己不择手段拆散人家,还好意思以原配自居,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看你啊,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自取其辱了,跟你说话真是浪费老娘口水。”
海芋的伶牙俐嘴,那是出了名的拔尖,她这嘴上剑要么不出,一出就必定戳人最痛处打击。
纪君翔算是真正折服了她,难怪母亲都要被她气倒,难怪自己每次斗嘴的时候总会被她气得跳脚,她这张嘴,生来就是赢家。
肖雅楠被她噼里啪啦一阵逼得毫无招架之力,连话都插不上,最后只得泫然欲泣地求助纪母,“妈,你看连君翔都由着这个女人来欺负我。”
纪君阳淡淡地道,“小鱼儿说的只是事实。”
纪母的脸色也不好看,“君阳,君翔,你们跟我来。”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兄弟俩倒是齐心,异口同声。
千寻倒是识趣,牵起安安,“我和海芋还是去外面等你们。”
“不必。”纪君阳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另一只手,传递着温暖的力量。
“我这个做母亲的,现在连跟你们说几句话都请不动了吗?”纪母那个气愤难当,手不自觉地捂上了胸口,实在堵得慌。
肖雅楠见状,殷勤地替她抚背顺气,“妈,你别激动,别动气。”
安安默默地地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乌圆的大眼睛如同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望着她。
纪母微微一愣,接与不接之间肖雅楠已经将孩子推开,“走开,谁让你假惺惺。”
水洒了安安一身,纪君阳眸色顿时一沉,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打得那叫一个响亮,精致的脸上立即红了五个手指印。
海芋真心觉着打得那叫一个痛快人心,简直就要拍手道好,真是活该,早该打了,谁不知道安安是纪君阳心头上的肉肉。
肖雅楠显然不相信自己竟然被挨打,懵了半晌才出声,“君阳哥,你打我?”
“肖雅楠,我忍你是有限度的。”纪君阳全身冰寒,就连纪夫人也不禁惊颤了一下,看着他抱起女儿,一手牵着千寻,半句话不留地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纪君翔也拉起海芋的手,经过母亲的时候,脚步稍停,“妈,就算你不喜欢大人,但孩子无辜。而且你应该看得出,嫂子从来就没有教过孩子要恨你。不像某些人,挑拨离间倒是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