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想不清楚,所以很想找那女人问个明白。
温母将热腾腾地汤碗搁在床边桌上放凉,在床边坐下,“你这孩子,把心事都憋着,憋出毛病来怎么办?”
海芋抱住温母,委屈地,“干妈,你说人跟人比,怎么那么大的差别呢?”
“傻孩子,他们不要你,干爸干妈要你,这里就你的家,以后要是找着好人家了,从干妈这里出嫁,干妈给你添置嫁妆,绝不委屈你。”
“干妈你真好。”海芋蹭着温母撒娇。
“那你告诉干妈,你跟外边那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温母趁热打铁地问。
“干妈,你就甭理那破小孩,他就一抽风的神经,脑筋不正常,可能搞艺术的人,都有点疯子性质。”那破小孩的纠缠,让她头疼不已。
“可我看着他对你也不像是假的。”要不然,也不会当着他们长辈和他兄长的面宣布他的决定。
“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海芋很坚决地说。
“为什么?”温母倒有些好奇。
“干妈你知道我受够了被婆家排斥,那纪母虽然没有接触过,可是她怎么对过千寻的,就可以想得到是种什么样的女人,我这种人跟他儿子在一起,她会接受才叫怪事,我可不想卑躬曲膝地去求她,讨好她。千寻现在有体面的工作,有纪君阳护着她,她有不怕的勇气,因为纪君阳是她的保护伞。可是那破小孩就一顽劣性子,游戏人生的那种,不像他大哥那样是个可运筹帷幄掌握大局的人。干妈,说实在,有时候我真的妒嫉千寻啊,她有你们这么好的爸妈,现在男人对她又宠得不得了,只差没把她当菩萨供着,而且身后那些烦心事基本上不用她操心。干妈你今天也看到了那博客了,我记得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如果你们再敢动丫头和丫头家人朋友一根头发,我会给你们举行葬礼。多有气魄,纪君阳这男人,不光只是说说呢,他也有本事做得到。可是他那个弟弟啊,我看啊,就是个纨绔子弟。”千寻摇了摇头,“年纪小了,幼稚,我可不想老牛吃嫩草。”
“你这孩子。”温母笑道,“你又不老,才二十来岁人,不就是离过一次婚吗?哪老了,这辈子还长着呢,后面你还有更丰富的生活等着你。”
“我啊,也没什么大的理想,就是跟我那几个智同道合的乐队小弟弟们玩玩音乐,看到时候能不能出张唱片什么的。要是能碰到个合适的人呢,我就嫁了,到时候领着他来一起孝顺你跟干爸。”
“那外边那个,你要是不喜欢他,就跟他说个清楚,感情这种事,还是少玩点暧昧好,免得到时候人家误会,拖着也不是个事。”
海芋头疼地叹着气,“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而且不止一次两次了,可他就像根讨厌的牛皮糖一样甩不掉,现在还住到了楼上,每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到这个我就郁闷。”
温母倒是一乐,“他不会是因为你才般到这里来的吧。”
那倒是有心了。
“鬼才知道发什么神经,反正我猜他在洛市也呆不了久,到时候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走得越快越好。
温母到底是过来人,心思慎密,“闺女,你是整个地不喜欢他,还是因为他的那些身份才排斥他的。”
“今晚之前,我哪知道他什么p的身份,除了一画家,卖几幅画还值点钱,我其它的一概不知,跟你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