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勺最后和火小邪干了一碗,也承受不住,叫了声:“女婿,你好酒量!”便趴倒在桌上,鼾声大做。
又也不知喝了多久,直至酒席上没有剩下几人,火小邪方才醉意上头,东倒西歪起来。田问上前将火小邪扶住,搀回房内,问道:“清醒否?”
火小邪含糊道:“还能喝一斤。”
田问不语,拿出一颗药丸,将火小邪嘴巴一捏,直塞进嘴,下巴一拉,这颗药丸便让火小邪咽进腹内。
火小邪嘀咕道:“什么,什么东西让我,吃了?”
田问说道:“解酒丸!”
“谁,谁给你的。”
“胖大嘴。”
“哦!哦!不是臭道长给的就行,替,替我谢谢他!”
田问架起火小邪,将一个蜡丸塞进火小邪手中,说道:“略醒后含服!”
“什,什么东西?”
“强身丸!”
“又是胖,胖大嘴给你的?”
“是大掌勺。”
“哦!哦!是我岳父大人给的,好,好,一定吃。”
田问轻推婚房,婚房应手而开,拍了拍火小邪的脸,念道:“清醒!”
火小邪嘿嘿一笑,站直了身子,扶着田问肩头说道:“放心!我没事!你,你没事吧?”
田问答道:“甚好!”
火小邪笑了笑,跨入房门,慢慢地将门掩上。
田问在门外低念了声:“一刻值千金!”说罢转身就走,刚走到院中,突然站直了身子,直挺挺地后仰倒地,呼噜一声,竟这么睡着了。
火小邪关了房门,回望室内。两只红烛烧得炽烈,轻纱幔帐透着温暖暧昧,真巧一身红妆,盖着红盖头,正俏生生地坐在床边,虽不言语也看不到盖头下的面孔,依旧美得动人心魄。
不知是体内醒酒丸的作用,还是意志使然,火小邪见了真巧,酒倒醒了几分,不禁站稳了身子,面颊滚烫地憨笑道:“真巧……不好意思,一高兴,喝多了些……”
真巧低声道:“酒喝多了伤身……桌上有凉茶,你若是渴了,喝一点吧。”
火小邪说道:“没事,没事,我不要紧。”说着,慢慢腾腾向真巧走来。
真巧听到脚步声,轻轻侧坐过身去,双手紧紧捏着手绢,不知所措,分外娇羞。
火小邪周身滚烫,松了松领口,他心里想着应该揭开真巧的盖头,却伸不出手去,只好在真巧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真巧有些发痴。
一片沉默,两人虽说都是一肚子话,可半晌竟谁也不知该先说什么。
火小邪搜肠刮肚了半天,方才借着酒性,厚着脸皮说道:“真巧……”
“嗯……”
“你,你真好看。”
“你还没看到我呢。”
“感觉得到。”
“那,那你就一直坐着?”真巧轻声道,话一出口,羞得赶忙低下头去。
火小邪轰的一下,热气上头,再不想如此矜持,双手一拍椅子扶手,立即站起,两步便跨到真巧面前,一屁股坐在真巧身边。
真巧身子微微一颤,并不躲避。
火小邪吞吞吐吐道:“真巧,那,那我揭了。”
真巧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火小邪伸出手去,缓缓将真巧头上的红盖头揭下。
真巧一双美目眨了两眨,先是羞涩躲避,但很快将目光迎来。
好一个美人!真巧平日里与火小邪几人四处颠簸,哪有工夫细细打扮,今日这般打点收拾下来,岂是往昔可比!端的是上天造化而成的美人,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含喜微笑,窃视流眄。如诗赞曰:寐春风兮发鲜荣,洁斋俟兮惠音声,赠我如此兮不如无生。
火小邪看着真巧,竟然呆了!
真巧轻声道:“是不好看吗?”
火小邪忙道:“不是不是!是我没想到……”
真巧问道:“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漂亮……我火小邪何德何能,竟能娶到你。”
“火大哥,你是后悔娶了我吗?”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我能和你成亲,和做梦一样,美梦,美梦。真巧,你快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
真巧掩嘴轻笑道:“喝多了酒尽瞎说。”
火小邪心中情念高涨,满身热腾腾的,手不听使唤地往真巧的细腰上搂过去。
真巧身子微颤,无须火小邪用力,顺势便靠在了火小邪怀中。
火小邪怀拥美人,含糊地低念道:“真巧……巧……”
“嗯……”
“我,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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