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双眼,扬起头来,说道:“火小邪,亲我。”说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火小邪呆若木鸡,面红耳赤,这等香艳绝伦的场面,火小邪哪里曾想过,只觉得下体燥热无比,几乎要炸开来似的。
火小邪感觉到柔软温热的水妖儿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手中摸着水妖儿的细腰,光滑细腻,水妖儿身子微微颤抖,通体芬芳,蛇一般地缠绕在火小邪身上,轻轻一动,恍如火上浇油,更让火小邪难以自抑,全身每个毛孔之中都要喷出火来。
水妖儿闭着眼睛,朱唇微启,樱桃小口中呼出阵阵暖湿的气息,喷在火小邪的脸上,火小邪意乱情迷,慢慢向水妖儿的嘴唇吻去。
就在火小邪即将吻上水妖儿的一刹那,脑中盗拓的叮嘱声响起:“火小邪,你邪火的心脉已成,大通大直,遇水则乱……”火小邪身子一震,猛然从这温柔乡中惊醒,双手一把握住水妖儿的肩膀,将水妖儿推开半分,疾呼道:“不行,不行,水妖儿,我遇水则乱,你不要这样。我不想对不住你!”
水妖儿睁开眼睛,不解道:“遇水则乱?谁说的?”
火小邪不不不不连声,转身就逃,可水妖儿追上一步,将火小邪从后面抱住,紧贴在火小邪厚实的背弯,说道:“火小邪,既然遇水则乱,那就乱吧,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命,那就乱吧,我不会怪你的。”
火小邪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好不容易理顺的一丝理智荡然无存,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一腔热火再也不受控制,喷涌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火小邪慢慢地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视,火小邪一把将水妖儿紧紧搂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低头,狠狠地吻上了水妖儿嘴唇。
水妖儿激烈地迎合着,两人纠缠在一起,再难分开。
月儿高悬,静谷幽深,一弯清澈明亮的水潭中,两个忘情的男女,春色无边。低低娇吟,重重喘息,水声渐渐,香汗淋漓,每一寸肌肤都耀目生辉,天造地和,阴阳交汇。
整整一夜,春风数度玉门关,两人一直厮守到天色泛白,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融为一体,多少次登上极乐仙境,只觉得这是人生最为美妙的一番经历。
天色已亮,潘子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潘子闭着眼睛,挠了挠裤裆,把自己那根不老实的东西放松了一下。潘子胳膊肘顶了顶,却没有撞到火小邪,潘子睁开眼睛,嘀咕道:“妈妈的,起这么早?”
潘子坐起来,睡眼惺忪的一看,火小邪不在以外,一侧布帘拉开着,水妖儿也不在里面。
潘子嘟囔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早点成亲算了!老子也能换个地方睡觉,省得碍了你们好事。”
潘子伸了几个懒腰,走到屋外,抬眼一看,却见火小邪牵着水妖儿的手,正远远地走了过来。
潘子大为吃惊,瞪大了眼睛迈不出脚步,而火小邪远远看到潘子出来了,脸上顿时一红,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就不由自主地将水妖儿的小手松开。水妖儿可没有火小邪这样羞涩,反而将火小邪的手拉住,拽着火小邪向潘子走来。
潘子揉了揉眼睛,见水妖儿和火小邪走到面前来,不禁胡说道:“火小邪、水妖儿,你们这是好上了?亲,亲过嘴了?这都手拉手了。”
水妖儿咯咯一笑,说道:“不止亲过嘴,还洞房了!”
火小邪拽着水妖儿,低声道:“水妖儿,别说……我……”
潘子一拍大腿,兴高采烈地叫道:“哎呀我的妈,先斩后奏啊,恭喜恭喜!”说着上前擂了一下火小邪的胸脯,笑骂道:“看不出你小子偷偷摸摸办坏事的本领,是越来越高明了啊!不动声色啊,嘿嘿嘿。”
火小邪略有尴尬地笑了一声,伸手去挠潘子的痒痒肉,嚷道:“什么叫偷偷摸摸的!看我不收拾你!”潘子最怕人挠痒,两人小子顿时追逐打闹成一团。
水妖儿看着火小邪、潘子的身影,尽管脸上满是笑意,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哀伤。
潘子张罗着要给火小邪、水妖儿半场婚事,自己既能当证婚人,又能当“高堂”,还能以后攀上水媚儿,乐颠颠地跑前跑后,把净火谷中只要是红色喜庆的东西都拿出来,像模像样地布置着。火小邪拦也拦不住,只好由着他折腾。
潘子折腾了半日,把祭堂中弄得比以往更乱,水妖儿和火小邪本还在一旁旁观,不好插手,后来水妖儿上前帮忙,火小邪也只好随着水妖儿一起。
三人一起收拾,便快了许多,火小邪本来还心事重重,见祭堂越来越有模有样,回想起销魂一夜,心中甜美起来,觉得能娶到水妖儿为妻,未尝不是人生一件大事!三人热络开来,有说有笑,忙得大汗淋漓,一点都不觉得疲累。潘子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兄弟娶老婆胜过自己讨到媳妇,一边干活一边俏皮话说个没完没了,都是什么要闹洞房,要早点当叔叔,要火小邪、水妖儿生一大窝“火妖儿”之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