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聂倾城看着对方的背影淹没在了幽暗之中,转身往大厅走去。
却不想,刚走过一个转角,一只冰冷的手爬上了自己的手腕,对方一收力,她就跌入了一个同样没有温度的怀抱,正要惊叫,对方的另一只手却极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一道低醇冷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倒是低估了我玩物的魅力,来这里不到一天,竟然招惹了两个男人,聂倾城,你说你这不是放荡,是什么?”
聂倾城听着声音,就知道对方是纪林语。
轻轻侧头,看着身后的他,目光静默而无畏。
纪林语看着聂倾城这样直视的眼,一个反手就将她推到了一边的墙上,双手一张,就把她抵在了墙面上,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
强势的气息瞬间就将聂倾城收纳在内,她伸手想要抵抗,纪林语却轻易的将她禁锢,无法动弹的她闭着嘴不让对方入侵。而纪林语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道,还有伤口的手吃痛,让她嘴上的力道一松,他就抓住机会趁虚而入。
灵活的舌,淡薄的唇,热烈而用力的吸取着她的清香,攫取着她的空气,聂倾城反抗不得,被他弄得恼怒的羞红了脸。
因再度缺氧而闷疼的胸口,让她摇着头想要别开面前的灼热气息,呼吸新鲜空气。
纪林语感觉她的脸烫了起来,才放开了她。
聂倾城骤然谋得空气,被纪林语吻得发软的身子突然失去对方的支撑,有些发软,不自觉的倚在了他身上,重重的喘气。
她的主动靠近,让纪林语俊美的面庞露出了一抹更为凶狠的神色,他腾出了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聂倾城苍白的脸,低眉时笑得邪魅:“你的身子还是这么喜欢我的靠近,聂倾城,求我,你求我,我就带你离开这里,然后让你过着以前吃穿不愁,无忧无虑的日子,怎么样?”
聂倾城被他磨磋得微微仰头,目光落入纪林语那双如墨般浓郁沉抑的眼睛,轻笑,“纪林语,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格吗?我不过是你的玩物,你想把我仍在这里就扔在了这里,我想把我带回牢笼就带回了牢笼,只要你想做,我又有什么能力,什么对你说不。但是要我求你,我绝对不会。”
纪林语听到聂倾城决绝的话,怒火瞬间腾起,“聂倾城,你确定你绝对不会求我?”
“当然,如果纪少要拿我妈妈来作筹码,不要说求,哪怕是你现在要我去死,我也会立马照做。”聂倾城看着纪林语,嘲弄说道。
纪林语知道她是在讽刺他,只会拿亲人威逼女人。
“好!”他的怒火从胸腔内一冲而出,“聂倾城,这一次我不拿你妈妈做文章,但是,”他的目光蓦地深谙如潭:“你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求我的!”
距离纪林语警告她已经过去了几天,聂倾城对于一向捉摸不定的他心里没底,想到上次他临走时,对自己说的那句狠话,她的心里就一直没有安宁过。
她低头看了看之前被划伤的手腕,伤口已经结疤并且已经恢复得可以自由活动,不会再扯着伤口疼了。
表面的伤口看起来是好了,然而心里的伤口,仿佛永远不会结疤,每当深夜寂静,黑暗涌来时,那日的惶恐与惊惧仿佛就是跗骨之蛆如影随形的吞噬她,让她在睡着时也无法得到安宁,搅得她辗转难眠。
换上傲天会馆的服务员的衣服,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除了脸上的苍白始终没有褪去,其他的已经恢复了正常。
走出来之后,就碰到了辛美仑,她今天穿着一身抹胸且开叉的长裙,摇曳生姿的从那边走到了聂倾城的身前,像是找寻了她一会儿,“你总算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偷跑了呢!”
轻笑的语气,说不清楚是真开心还是略有深意。
“找我有事吗?”聂倾城对于这个只见过一次,却让她对这里有了深刻认识的女人,说不上喜欢也论不上讨厌。
“你运气不错,30楼今晚有一个派对,是傲天会馆的周年宴会,人手不够,所以我特意让你上去伺候的。”辛美仑轻轻低眉,看着眼前五官秀丽的聂倾城,回答道。
聂倾城最近是感觉这里的某些人很忙碌,却不知是在准备傲天会馆的周年宴会,自然也明白辛美仑嘴里的运气,能参加周年宴会的人一定是身份与地位都不一般的人,全是上流中的上流。
当然,不可避免,一定会遇上她不想看见的纪林语。
“我可以不去吗?”她试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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