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什么恩怨,也都该过去了,活在过去你只会让你变成一条可怜虫罢了。”女人紧紧的咬着牙关,脸颊上出现一道一道的红印,男人突然松开了手,顾怜凡大口的喘着气。
“可怜虫?哈哈,顾怜凡,并不是所有的恩怨都能化解的了的,我还是真是没那个那气度原谅过去的恩怨,我现在更加觉得,这一切的痛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来承受,顾怜凡,你也有份,我就是喜欢看着你和顾明辉痛不欲生的样子。”男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凛凛的寒气。
“白佑希,你简直不可理喻。”顾怜凡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有你一个人有痛苦是吗?还有,我经历的痛苦并不比你少半分,当初你就那么离开去美国的时候,你懂那种的心痛的感觉吗?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的心挖出来踩两脚,让我死的痛痛快快,你白佑希用一把钝刀折磨了我整整两年,现在已然麻木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行尸走肉,如果你白佑希心里真的那么过不去的话,那你就尽情的折磨我,我只求你放过云城。”
“现在知道害怕了?云城我可以放过,但必须用你三年的自由来换,你就时时刻刻的记着怎么讨好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或者说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你就可以滚了。”
“三年?你这是养情人还是包二奶,你把我顾怜凡当成卖肉的小姐不成?”
“难道不是吗?顾怜凡,你现在站在这里不就是在和我做交易吗?三年换一个云城,简直就是不劳而获了,你就算是再有能力,不过如此。”
“白佑希,你现在和强盗有什么区别?把刀架子别人的脖子上谈条件是不是太有失公允了?”
“那又如何,我能给你谈条件的资格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我是看在你可怜巴巴的份上,才愿意帮你这一把,答应还是不答应,这都取决于你。”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办法答应。”顾怜凡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那双黑的跟墨一样的眼珠,没有丝毫忌惮。
“好……顾怜凡,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你就继续做一些无谓的挣扎,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们顾家有多大的能耐。”
顾怜凡眼眸变得的湿润起来,打湿了微微卷起的浓密睫毛,嘴角向上扬了扬,笑的很牵强,
顾怜凡突然举得自己现在站在这里是多蠢的一个选择,她明明知道白佑希不会答应放过云城的,可是她还是来了,男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根细如牛毛的绣花针一样,直直的钻入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不流一滴血,却足以让人痛彻心扉。
顾怜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周氏大楼里走出来的,脸上的指痕还没有散去,在那些八卦神经十分敏感的职员眼里,足够编排一部荡气回荡的故事。
顾怜凡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所谓的面子能值几个钱,只要云城在风雨中飘摇一天,她的神经就必须紧紧的绷着。
周瑾同手里把玩着车钥匙,懒懒洒洒从电梯里走出来,看见职员们都在议论纷纷,他们的话题似乎很是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