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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儒老人似乎听多了这些,嗤笑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要是你那些老兄弟还活着,这四合院哪里还能轮到你住?”
老将军哈哈大笑,道:“温儒老儿,少在这里给老子抖书袋子,你懂个屁的行军打仗。”
看起来温儒名字竟然也叫温儒的老人,淡淡一笑,道:“武夫打天下,书生安太平,当年掏粪工人都能评为全国劳模,你就甭成天在我面前秀那可笑的优越感了!”
楚越笑眯眯地听着两位老人拌嘴,站起身给他们面前的酒杯添满,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恭敬地说道:“打天下也好,安太平也罢,愿我华夏多一些像两位前辈这样的真豪杰!”
老将军也没有惺惺作态,一扬脖子喝干杯中酒,摆手道:“什么真豪杰大丈夫的,别扯这些没用的,你要是不嫌弃,和我们两个老家伙做个忘年交,有事没事到这里来喝喝酒,那就很好了。”
温儒老人有些惊讶地看了老将军一眼,连声啧道:“鲁连言,以前没看到你对哪个后生晚辈另眼相看过啊,就连你那些亲手带出来的兵,连这院子们都进不来,今天怎么回事?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老将军顿时怒道:“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咋的,不服?要不咱俩练练?再说了,现在是晚上,关太阳屁的事情!你是读书读傻了不成?”
温儒老人摆摆手,无奈笑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不跟你这老混蛋说了,喝酒喝酒!”
老将军哈哈大笑,刚端起酒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看着楚越,道:“光顾着和这老家伙斗嘴了,竟然都忘了问你的名字,我们两个老头子的名字你都听到了,你呢,叫什么?”
“楚丹青!”楚越虽然对两个老人很有好感,但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楚东流当年在京城四面树敌,人心隔肚皮,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大丈夫坐不改姓,名字嘛,那就可以相对随意一些了,丹青丹青,取得就是丹青峰之意。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卷起一阵阴冷夜风,楚越下意识看去,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衣如雪,黑发如瀑,一道曼妙身影如鬼魅般飘了进来。
转头再看两位老人,就像是没看到这走进来的白衣女子一样,自顾自喝着酒嚼着蚕豆。
“难不成见鬼了不成?”楚越自嘲笑了笑,也懒得再去理会。
至于害怕,连伽罗体内那么强大的命魂都见过的楚越,怎么会怕这些东西?
“噗”
一直等到白衣女人飘到桌边,两位老人才发现有人进来,鲁连言还没来得及下肚的酒当场就喷了出来。
至于温儒,则赶忙站起身,摆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将女人让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下。
明显吓了一跳的老将军满脸狐疑地看着老伙计,虽然对这突然闯进来的女人有些反感,但碍于温儒的面子,一时也没有发作。
而温儒也是有些无奈地朝着老伙计苦笑了一下,摆明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