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正好也在现场,只是警察进来时他装作是来开会的群众,跟着一大堆被告警察吓得一轰而散的老百姓跑了。”
“他跑了?原来夏季林并没有被抓到?”
“吴大林被抓到了监狱后心里害怕,可是他早就被夏季林培训过,那就是进了局子,坚定的信守一句话‘徐庶进蓸营,一言不发’。于是,他在警察多次的审讯中就是一言不发。”
“在中国看守所里就那样不说一句话,也不说自己是谁,警察问什么也不说,能行吗?”我问。
“你是中国人都不知道,我是个欧洲人就更不知道了。”瓦克斯回答的这句话的时候还耸了耸肩。
“后来呢?”
“后来的事就有米先生的加入了。当然也有了你的加入。”
“什么时候有我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忘记了,是你打电话把贺初夏吓得撞了车,撞破了肾,然后就是送到医院后,医生宣布要换肾。可是所有能找到的朋友我们都做了配型,可是没有一个适合的,于是你想到找红梅阿姨的丈夫,也就是贺初夏的父亲。”瓦克斯说。
“是不是米弘源也想到了找贺初夏的父亲?”
瓦克斯点了点头,接着说:“米先生托了大连的警方,用最快的速度查找了红梅阿姨丈夫的信息,这才找到了吴大林这个名字。没想到,吴大林这人还很不好找,就算这个名字就有好几万个。而经过排查……对了……”瓦克斯停下话题,把头转向我说:“这个排查过程就是你的‘前夫’夏安邦安排的。”
“夏安邦?对了,米弘源认识他,而且他们的关系还很不错。”我忽然想起米弘源和夏安邦两个人瞒着我的那些事,原来男人的之间的猫腻更让人看不懂。
“是啊,夏警官安排人在24小时内排查了几万个叫吴大林的人,最后才锁定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年龄特征都和红梅的丈夫很接近。没办法,米先生急速通知B城医院传去了贺初夏的DNA报告,对那三个人进行了对比,这才查找到贺初夏的生父。就是你看到的吴大林。”
“是的,就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米弘源后面跟着的那个人,那人就是贺初夏的生父吴大林。”
“好啦,我该说的已经都说了。这回你让我休息吧。我可要睡一会了。昨晚都没睡好。”瓦克斯说完就要往沙发上躺过去。
我也轻轻松以了口气,可是忽然想起什么,“不对啊,你还没有说完呢。别懵我。继续说。”
我忽然意识到,瓦克斯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原来是避重就轻,我最关心的那一段事和那个人他没说。
我眼睛使劲盯着上他,轻笑一下:“来,喝杯咖啡,再继续说。”
我硬给他灌了一大口浓咖啡,他把身子坐正,这才说:“下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米先生说了一些片断。”
“说出来!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当初米先生请求警察放吴大林的时候,是有条件的。而这个条件就是米先生要掏出吴大林所知道的信息,然后从他的信息中追踪身后的更深层的人。”
“不就是一些人蛇吗?这个世界上人蛇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吧?”
“唉,有些事米先生和夏警官不让我说,你就别逼我了。”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睡觉,必须说!”
瓦克斯怕什么?我怎么能逼他说出来。想了片刻,我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说不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杀死我自己!”我的刀往下压去,我感觉到脖子有皮肤有些疼,可是我没有松开。我要知道一切信息。
“好了,我说还不行吗?”瓦克斯一下子跳起来,窜到我的面前,我厉声说:“你再过来,我就往下割了,这里可是动脉。”
“好了,我的祖宗,我的上帝,你停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瓦克斯慌乱地把自己的手往下压一压:“你的手放下,我就说,我保证。”
我把刀放下,“说,你不要过来,就坐在那里说。”
“夏安邦请示了警察局,不,中国人叫公安。他请示了领导,最后达成了一个交换条件。就是吴大林被切除一只肾后,就由米弘源代替他吸引国际军火走私团伙的人来接头。”
我一惊:“怎么?不是人蛇吗?怎么还有走私军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