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多疑。他下了旨召我来,却没有提让我走的意思,反而还说教我多在京中多待几日,这意思,不用本王明说,你们也该明白了吧?”
“三爷的意思是,陛下还是怀疑您的?”
寒风凌澈摇了摇头:“也算不上,只不过事现在矛头指到了我的头上。只要没有证据,只要本网不认,他就不会认为是本王做的。”寒风凌澈轻轻的笑了一声,将茶杯重重的置在桌上,目光森冷的扫了一圈面前的人,定格在某个人的身上,“现在本王只是祈祷着,寒风政没能真的买通了本王身边的人才好。要不然……”
只听见咔嚓声,刚才还好好的茶杯多了几道裂痕。
后来的几日,周谷依旧负责盯着永宁郡主那边的动静,然而却一直没有动静。永宁郡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盯梢的除了永宁之外,还要顾及那些进出永宁郡主屋中的婢女。唯恐他们趁机替其传信。然,还是什么都没有盯出来,永宁郡主就好像放弃了再针对寒风凌澈似得……
然,还没来得及放松,永宁郡主忽然又雇来一顶轿子,便进宫面圣去了!
周谷等人还没弄清是个什么情况,莫不是永宁郡主这是上次闹腾累了,于是在家休息了几日,然后再继续去闹不成?
总而言之,寒风凌澈便是又收到了皇帝的口谕,绷紧了神经,匆匆将自己收敛一番,然后匆匆进宫去了。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些心中不安。
寒风凌澈闻宣而入时,永宁郡主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呼之而出的恨意几乎无法掩藏。永宁郡主显然是终日以泪洗面,所以她这一双眼睛,红肿的活生生像是两颗核桃。
“永宁,既然凌澈也来了,你有什么话便一次说清楚吧。上次你便胡闹了一次,这次你要是再无法拿出证据,还如此胡闹的话,朕唯有治你的罪,以平复凌澈的冤屈了。”
永宁郡主立马顶嘴,“他害死了我的儿子,有何冤屈可平复?俗话说得好,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陛下想要证据,永宁这次便带来证人,只求陛下能为我儿做主,严惩杀人凶手寒风凌澈!”
皇帝只觉得头疼的很,见永宁郡主说有证人,便也就打算听听这个什么证人是怎么说的。“那既然如此,便把郡主口中所说的那个什么证人,给朕带上来吧。”
一旁的太监卑躬屈膝的行礼,“是。”
然后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了一个人进来。那人个子略有些瘦小,看起来年纪倒不是很大。他随着太监的步伐缓缓进来,然后跪在了皇帝面前,恭谨行礼问安。
寒风凌澈听着他的声音,微微眯了眯眼睛。那人声音也略显稚嫩,倒和模样很是相称。寒风凌澈只觉得这声音甚是熟悉,他的太阳穴略略跳动了两三下。寒风凌澈心中沉了沉,暗暗叹了口气。
永宁郡主看见寒风凌澈略有些僵硬的背影,心情很好,嚣张得意的高声质问:“三王爷怎么不回头看看,这是谁?”
寒风凌澈听她这样说,便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步履缓慢的转过身去。从森有些不敢直视寒风凌澈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低下头,满面的愧疚。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好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似得,小声的喊了一句:“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