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仓跟本就不着急,对于秦澄的一大番言论似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不想去主动的去说明什么,故意在这些方面之中能够看看他有多少的回应。
不过这对于自己倒也是个很好的机会,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和自己有太多往来和冲突,似乎是有些故意躲避着什么,那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看看他能够说出多少。
想到这里,某人的嘴角溢出了一丝异样,再也没有去说明什么东西,自然就是为了确保这些东西里面有自己最为需要的部分,那样的话全然不需要还担心还有了什么更麻烦的地方。
可是从这点上依旧还不能轻易的证明到底发生了多少的事情,所以李擎仓还需要引导秦澄慢慢将所有的事情说出。
“秦王为了此事已经是策划良久,对朕的控制也从最开始的试探变成了深层次的控制。”李擎仓不动声色的想要动动身体,但是发现不仅是周身大穴被彻底的封死,使得他一点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秦澄仿佛是早就看出李擎仓不可能如此乖巧的在这里等待死亡,当即冷笑的提醒他:“不要在挣扎了,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从老夫手里逃脱,若非此次有绝对的把握,你认为老夫会主动在你面前现身?”
见无法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李擎仓也不再浪费自己额外的力量,干脆毫不抵抗的就坐在原地,也是淡淡的笑了:“秦王的小心就算是朕也无法比拟,若非如此何以能够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如同鼠辈一样秘而不出,如今好容易有了机会怎可轻易放弃。”
被如此比拟,秦澄居然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李擎仓你且算是有些能耐,但是莫要忘记,你如今掌握在老夫手里,死亡不过是老夫的一个念头罢了,不然你这皇帝的头颅都不可能继续在脖子上留着,莫要用些语言来挑衅老夫。”
这个地方上某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哪怕是其他的一些东西依旧不能让面前的这个家伙有些情绪失控,一时间竟然也是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可是在这些问题上到底能够牵引出多少的事情,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这之中固然是能够发现了太多的事情,只怕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解决了,存在的种种问题肯定会成为很大的麻烦,根本不知该如何轻易的去解决掉,也算是变成了各种潜在的危险。
“既然如此,秦王不如告诉朕,一直以来你都是如何用手段控制朕,后来为何又放弃了这种最安全却也几率最大的行动。”李擎仓目光淡淡,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的事情,现在不过就是为了弄清楚一些问题罢了。
至于其他之中自己全然也不去太湖,哪怕是遭遇了别样的事情,也是没有比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更加让人觉得有趣一些。
不过这些东西已然是无法轻易的去给出个答案,李擎仓猜测或许是没有那么简单能够询问出来,正打算闭口不言的时候,谁知秦澄居然大发善心的开口了,着实让人觉得有些惊讶,不知该如何说出。
秦澄目光怪异的看着到现在为止都还好好活着的李擎仓,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慨,这家伙还真的是命大,居然在种种逆境之中都活了下来,并且还是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迟疑的说:“你身上的亡季明明没有解药,为何你的身体也未曾出现过任何被毒药吞噬的迹象。”
当初自己也是给他人使用过这种毒素,亲眼注意到被这种毒素侵染的人,完全是没有办法能够脱离这种毒素带给人的依赖,那是源自灵魂的一种痛苦,能够让人彻底的被这些东西都给吞噬掉,从而忘记了曾经自己拥有的幸福。
可是一直以来自己也是没有发现在李擎仓的身上有多少的问题,着实是不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回答,哪怕是其他的一些东西依旧还是变成了更大的影响。
可是这些担心根本不能证明什么,身为人不可能主动的解毒,除非李擎仓真的认识什么世外高人,可以解决掉这种毒素。
李擎仓忽然间嘴角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神秘的笑容,目光落在秦澄的身上:“那么,秦王觉得朕身上的被你处心积虑下的毒是如何解开的呢?”
根本不愿意主动的将这些答案给出,或多或少的隐藏了那些事情,可是对于他们而言那些东西根本不能用简单的语言去形容,因为这一切早就是被决定好了的,任何一个人也是无法去改变这些奇怪的事情。
秦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目光也变得阴沉,猛然间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上前快速的抵在李擎仓的脖颈上,冷声警告:“现在你才是阶下囚,你觉得自己有拒绝回答的资格?不想老夫手里的匕首轻巧的刺破你的喉咙,劝你主动配合老夫,把你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李擎仓经过最开始的惊讶之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看来秦澄在离开朝堂这么长时间以来完全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这种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情绪,完全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多少的事情,着实让李擎仓本人也感觉到了些许奇怪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很主动的将一切的事情都给说出。
怕是再这些地方上根本就不能用比较合理的方式来形容这些方式,也自然而然的导致了种种麻烦的产生。
这只中确切的是需要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只不过这种理由需要有了很多种方式能表达出来,现在来看未尝不会是个很好的选择,至少不会是被这些麻烦的事情给彻底的牵绊住。
现在这之中还是能够发现了太多截然不同的事情,有了什么额外的发现自然是会比较重要,也能够让他们充分的将一切的事情都给彻底的证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