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道明来意的墨白根本就没有多少表情,仍旧能够狠镇定的看着面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拿住了手中的信封和那个很神秘的金属片。
上面那种很直接的花纹感觉就这样轻易的传递在自己的手指上,那种麻麻的感觉让人心里多少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是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正在一点点的吞噬着自己的温度,可是那个金属片仍旧是很冰凉的感觉,并不会因为自己手掌心的温度有任何的改变,仍旧是那样的冰凉。
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没有温度的感觉,并且上面那种繁复的花纹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却是无法彻底的说明,人只能是将这种奇怪的感觉给强行压了下去。
到底这种感觉是真实,但是在这个时刻,墨白已经无暇去想,也不想去想太多的事情,敛了心神推了推那扇破败的木门。
这扇门就像是随便一阵风都能轻易的将其给摧毁掉,可是就这样的一扇门自己轻轻一推竟然没能推开,这让墨白心里产生了很诧异的感觉,难道是里面的人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来,所以提前用什么东西在里面给顶住了。
想到这里,人索性也不再去使用力气,退了两步就安静的站在门口,仿佛是在等待房里的人主动给自己打开房门,等了半天再次响起的就是那种很猛烈的咳嗽声,几乎快要把内脏都给呕吐出来。
着实还是能够让人感受到很奇怪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到底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却也在这个地方充分的展现了什么不同的东西。
人静静的等待着,还是熟悉的节奏,然后才是听到了那种很奇怪的感觉,现在这一情况下到底是能有什么事情,也还是在这地方之中具体等待人的开门。
“外面的客人啊,你自己进来吧,老朽的身体实在是不方便邀请你进来。”
仍旧是那沙哑刺耳的声音,墨白却恍若无物的伸手再次尝试了下,这次却令人惊讶的非常顺利,并没有任何的阻碍就轻轻松松的推开了房门。
因为这扇房门已经很久都没有打开了,伴随着不速之客的到来传来的是那种带着岁月沉底的吱哑声,仿佛是所有的一切都充分的改变了什么,却也是经历了很多不同的岁月,从这个声音里都能得到一个最直接的展现。
因为,这里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人来了,墨白心中如此的想着,根本就是无法彻底的让人保证什么事情,也是在这情形下面到底会是发生了什么不同的事情,毕竟这种东西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却也没有直接的说出来。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也还是在这种程度上能够带给人不同的东西,却是在这地方之中充分的将这些东西都给影响了出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霉味,身为医者的天赋嗅觉方面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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