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反手把靠在男人脖子上的匕首稍微往近处挪了挪,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一尘不变,甚至都没有人和刚才跟人战斗时候的混乱气息,看的男人瞳孔一阵皱缩,却因为脖子上冰凉的东西不敢轻举妄动。
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自己利用的参与品,但是男人很聪明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墨白手中的匕首只要稍微近一点就能划破皮肤,然后就这样刺入人体最大的动脉处,更不用说这个大夫的专业,绝对能够在瞬间夺走这个人的性命,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脸上的笑容僵硬的很难看,努力维持的笑容看起来也是那样的虚伪,毕竟人谁也不可能在生命被威胁的时候还能谈笑风生,这种事情到现在为止自己还做不到,并且这种境况还从未见到过。
人尽可能的转移墨白的注意力,毕竟在这种事情里保持一个动作时间太长很有可能造成偏差,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男人尽可能让墨白转移,另外也是想要寻找能够反击的机会。
他们这种人,任何的可能性都会让他们扭转目前对自己不利的环境,同样也能重新为自己争取一条可以逃出生天的道路,只有人多就能够反应过来并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值呢,并且这种事情同时也是伴随着相当大的风向。
人相食早就察觉了男人心中担忧的事情,墨白很体贴的告诉人:“我能保持一个动作不出差错三个时辰,所以,尽管放心,在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这话彻底让男人僵硬住了,心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先不说那变态的身手,就连这种行为恐怕也是第一次见到,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种话来,当真是让人感觉到很强烈的惊讶,并且这种事情就在面前这人的身上发生了。
男人讪笑着,哪里还有之前那种很傲慢的模样,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比较低,也是为了放松这个人对自己的警惕,这样一来就能够重新找机会,也能确定一件很基本的事情,连忙的说:“哪儿的话,您要是愿意随您的心情,只是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想从我这里知晓。”
并不知道人的身份所以对于一些事情男人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墨白留下一条性命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人跟以前那件事有太大的关系。
墨白没说话手中的软剑就凑近了一些,人还是有些舍不得地说:“用这个武器来控制你真是可惜了。”
似乎真的是在可惜自己随身的软剑,毕竟这把软剑墨白也很少使用,不仅仅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念想,更是他神医谷传人身份的最好象征,在江湖上或许更多人并不认识墨白是什么人,但是在人手中的那把软剑可是出了名的身份象征。
那还是几年前的事情,当初墨白的师傅还活着,年少的墨白闯荡江湖,就凭这一把软剑闯出些许名堂,可是这个年轻人非常喜欢易容,一番游历下来没有人认识墨白到底长什么模样,却对人手中的那把象征身份的软剑认识的不得了,只要看到这把软件就能够确定次人必定是来自神医谷的传人。
这人并不认识手中身份的象征,看来这个人应当不是江湖中人,那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朝廷如此忌惮,没来由墨白想要从人口中知道事情的具体过程。
“说说,为什么对朝廷如此忌惮。”墨白声音轻快,倒也是个不可能继续让自己吃苦的主儿,在人身上连续点了数下,这才把软剑收回,就那样目光淡淡的看着人,眼睛里多少有些嘲弄的味道。
男人看到好一会儿的禁锢终于消失,扭动身体就准备要找个时机再度偷袭,趁这个机会能够抓紧时间从这里离开,可是刚动了一下就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没有丝毫真气的存在,大惊,抬头带着一丝惊恐的看着对方,想哟从人眼中看出什么情绪来。
墨白不紧不慢的收好自己的软剑,重新隐藏在宽厚的腰封中,仿佛这把软剑并不存在一样,也不去看人的眼睛,淡淡的解释道:“我刚才点了你周身大穴,将你的真气一并封在经脉各处,凭你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破开我对你的筋骨,同样你若是强行冲击穴道,会带来怎样的痛苦你自己感受。”
在听故事的时候自然应该有个不错的环境,墨白可不认为这里是什么太好能够分享故事的地方,并且周围还有很多人要解决后续的事情,墨白觉得有些吵闹,干脆拉了人去竹林的更深处。
男人原本就在墨白手下走不过一百招,如今更是被人给制住周身大穴,形同废人,也就比常人稍微厉害些许,却在墨白面前变成什么也不能做到的普通人,只能被人拉着一直朝竹林深处走去。
别看墨白整个人看起来挺温雅,但是这人的力量却不可小视,就算是一个成年男人也被人拉扯的踉踉跄跄,想要挣扎却没有办法反抗对方的力量,甚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人失去所有的挣扎能力,被动的跟在背后,形同一个被控制的活人尸体,没有任何的反抗。
一直到了墨白认为比较安静地方时候,才像是扔垃圾一样把人随手丢在地上,大汉虽然被封了真气身体的本能倒也事存在,反应很快的侧身坐了个很惊险的动作才没让自己在人面前羞人,勉强扶住旁边的竹子稳定了身形。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对自己都不留情面的人,并且这个人的伸手就在自己之上,并且从来也没有再朝廷之中听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份,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其中,成为了他们的鹰犬。
男人迫不及待也想从人身上知道什么信息,可是现在自己并不占据什么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