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的呼吸瞬间紧张了起来,尤其是最开始还很欣赏墨白不惧怕他们的大汉,眼睛里更是迸射出一道愤怒的火焰。
墨白可是从来都没指望在络腮胡子面前还能隐藏住身份,从人开始询问自己以后就能够确定人对自己的怀疑反而更加浓重了,现在通过这种方式逼迫自己本性的复苏,当即确定他们此行目的并不单纯。
墨白看了眼还打开的官银箱子,抬手就将箱子的盖子给轻飘飘票的合上了,柔若无骨,仿若女人般俊美的手指清晰可见,还能看到血管在这只洁白手皮肤下的遍布,人眼睛里已经不再是那种平静的眼神,反而增加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看着络腮胡子,人慢慢道:‘你这人很聪明,所有行动之中从来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每次计划都以牺牲其他兄弟为第一目标,保证你能够安然离开,这次忍不住行动也实在是希望能够通过这次的买卖能够让自己彻底摆脱劫匪的身份,这样一来你就能够隐藏真实身份离开这里从此过上普通人的身份。’
有些事情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可以回转的余地,就像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其实是早就注定好了,并且绝对会发生,就算是当事人怎样回避都没有办法。
此话刚一说完顿时就有人反驳,指着墨白那张不错的脸威胁得道:“你这小子不要血口喷人,我们老大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自己清楚,老大从来都没有想要牺牲过我们来换取自己的安危。”
墨白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那个人,眼睛里闪过一抹嘲讽的神情,好些事情都可以在这个时候做一个很清晰的结论,那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或许心中已经有了个大致的猜测,却还是不愿意将最后的秘密给暴露出来。
也许对于他们而言选择不说才是最好的保护,一旦说了出来就很有可能让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在回到从前,可是这些事情对于墨白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要把这些虚伪的美好彻底的给撕裂开来。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没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充当祸害了,他们也应该回到原本的生活之中,继续这样下去没有任何的可能性,甚至还会迎来自己的终结,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意义,何必还要继续下去。
想到这里墨白也是忍不住感叹,自己什么时候居然也变成了这样,披上了伪善的皮囊用来劝解其他人不要做没有未来的事情,同样在今天的事情结束后墨白并不打算在插手这些事情。
如今能够让人提起兴趣的似乎也只有面前这个很聪明的男人了,男人带给自己的惊喜远比所有事情都更加让人觉得惊讶,并且在这一方面的事情上到底还会有什么具体连,墨白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一点点的发掘。
看着人这幅有些不修边幅的模样,膜拜说出了自己心中一个最为大胆的猜测来,道:“你生来并不是土匪,甚至并不在岭南山上生存,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了这里,凭借你自己的力量将所有的劫匪都给彻底收服,从此以后你就成了岭南山上唯一一个头领。”
这些事情在行动之前自己多少也有过一些了解,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从这个人的身上能够知晓什么最为重要的资料,但是在这一点人已经能够相当确定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岭南山上有不少的劫匪,甚至这些劫匪们每个之间都有不同的矛盾,他们在岭南山中各自占山为王,同样也相互的忌惮着彼此的存在,每一次下山抢劫都有可能爆发争斗,自然也是得到的东西不是很多,甚至还没有要不断威胁周遭百姓的地步。
一直以来也就是相处的很和平,没有任何太多的问题,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松散的劫匪们被联络在了一起,甚至他们还有的能够重新在一起和平共处,从这一方面墨白确定定然是有人将他们都给凝聚在了一起,若非如此还有什么更好的说法能够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呢。
只是现在来看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最开始想象的那样,甚至就连最开始想的那些事情也没有那样顺利,这是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是自然没有办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络腮胡子估计也是没想到墨白居然可以察觉这一点,不由也是来了些许的兴趣,眼神示意人继续说,并不在乎周围人到底是什么表情,仿佛对于这一切本人根本就不在乎,也不用说还有什么能够重新影响人最大的计划。
如今来看这些事情到现在为止之所以还没有个结束的可能,很有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络腮胡子提早计划好了一起,将每一步都已经充分的思考到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土生土长的劫匪,自然也是不会拥有这些令人可怕的智慧和逻辑能力。
“你之所以蓄满胡须并不是因为你天生毛发浓厚,而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并且你藏身在这里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事情闹得更大,或许你一开始就是想要通过这些劫匪打到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墨白很平静的继续叙述残酷的事实。
这些事情全部都是真实发生,并且这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根本意义上就是利用这些劫匪们,让他们间接成为自己的帮凶,能够完成所有的事情并且还让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巧合。
甚至这些人没有任何的怀疑就无条件的相信对方,但是现在却有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他们的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子啊利用他们,甚至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要利用他们来完成自己截然不同的计划,这样看起来或许有些疯狂,但这就是一个令人觉得恐怖的事实,没有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