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树的脸的顿时一白,然后转灰,最后变成青灰色,整个人如被泄了气一般颓然看着床上的窦嘉嘉,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多岁一样。
“亦骞,你需要去冷静一下,然后再来给你安叔叔一个交代。”一直沉默的韩正凯见两人话题越说越僵便开口支开儿子。
韩奕骞离开了病房,等在病房外的肖言便立刻跟了上去,下了楼到了车上,肖言才开口道:“水泥罐车的刹车被人动过手脚,司机就是个赌徒,车也不是他的,而且窦嘉嘉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她开那辆车是二少放在郊林别墅的那辆,当时值班的保镖被她打晕了,但我觉得凭窦嘉嘉一个,肯定做不到这点,所以今天这件会肯定有人和她里应外合,而这个人就是窦嘉嘉背后的人。”
韩奕骞冷冷一笑,“他终于等不及出手了!继续查,还有要特别注意亲子鉴定那边,他肯定会在亲子鉴定上动手脚的。”
“是,还有一件事.....小舟刚刚打电话来说,少夫人今天没回来,去了袁媛那,而且,以为你今天的失约很生气,三少,你还是给少夫人打个电话解释一下的好。”
韩奕骞皱眉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解释,怎么解释?告诉她窦嘉嘉为了救我进了医院所以我没去?”
“.....那还不如不解释。”
“等这件事情解决之后吧,对了,我上次让你准备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在准备了,已经快成型了,婚纱已经完工了,应该这几天就能到,到时候少夫人见到你为她准备的那些,一定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
闻言,韩奕骞面上也终于闪过一抹笑意,“这段时间就让她先住在袁媛那也好,对了,明天白浅年回法国的事情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所有医生护士都已经到位,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出发。”
“那明天就去送送他。”
然而,这送行到底还是提前了。
深夜还在书房里忙着没睡的韩奕骞突然就接到白浅年主治医生的电话,告诉他白浅年夜里突然发病,情况危急,韩奕骞挂了电话就立马和肖言一起往医院赶去。
赶到时,白浅年还在抢救室里没出来,白妈妈正失魂落魄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靠着冰冷的墙壁,眼神一片空洞无神,眼泪无声地从眼眶里往下流,连韩奕骞走到她身边都没抬头。
韩奕骞笔挺的站着,影子被头顶的灯光拉得修长,一直目光定定地看着亮着红灯的抢救室,紧紧皱着眉头。
白浅年,你可一定要给我挺过去,百步半九十,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我忍你留在瑶瑶身边这么久,可不是让你死在她面前的!
就算是死,你也必须给我回到法国再死!
韩奕骞心本身就是清冷的,他对白浅年确实有惋惜,他此时此刻确实希望白浅年能挺过这一关,但那也仅仅是因为林汐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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