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毒了。”
正在这时,只听身后屋门和墙壁,传来笃笃碰撞声,我们一下子全身汗毛都脱落了,屋前毒虫也赶到了,再出不去,我们肯定会被它们分尸!
阿光半信半疑的看着左嫽,把褐色药粉涂满双手,胆怯的把门拉开。我大爷瞎x的,毒虫已将整个房屋围的水泄不通,不知谢秃子养了多少毒物,只见连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一眼看不到边,我这头皮都麻掉了好几层。
不过说也奇怪,泡制过毒虫的药水撒在地上,令这些毒物都不敢靠近,不然早爬到门口开始撞击门板了。阿光蹲在门槛上,双手按在药水上,顷刻间药水开始结冰,然后冰面往外扩散。虽然药水外围没有水了,但这是结冰法术,只要有水,便似点燃了炸药的引子一样,会让冰面往外无限扩大。
几分钟之内,冰面扩大到数十米方圆,把那些毒虫全都冻结起来。后面的毒虫不知危险,又一涌而上,朝房屋逼近而来。与此同时,身后房门和窗户,都被毒虫给打开了,瞬间屋子里爬满了花花绿绿、带有腥臭气味的玩意,把我们吓得魂飞天外,一时都忘了后门外打出了通道。
“蛇啊……”阿光回头看到毒蛇,吓得窜出门口,这才把我们惊醒过来。
左嫽跟着出去拉住这小子,转向左边跑过去,我紧跟其后,跑了五六步,左嫽停下脚步,在草丛中拉了一下,便打开一个一米方圆的洞口。我们仨跳下去后,左嫽又伸手把洞口封堵。原来是一块栽种了草丛的石板,不知就里的,很难发现下面有地窖。
下来之后是个两米方圆的斗室,仨人刚好挤在里面。我没好气问:“这就是地窖?太小了吧?”
左嫽顾不上搭理我,打开手电,抬手在东边墙壁上不住描画。我仔细一瞅,竟然是跟赢王替身墓那座金字塔入口机关一样,上面刻了半截咒语,左嫽在画后半段咒文。等她画完后,嚓地一声,面前便打开一道石门,左嫽把我们俩推进去后,打开一个瓷罐,倒出点药粉,将自己用朱砂画出的咒文消除干净,这才走进来把石门关上。
阿光早打开两把手电,递给我一把,俩人四下里一照,乖乖,这地方挺大的,比上面房屋面积大了不止一倍。巨大的空间,划分出三个部分,门口这儿是床、桌、粮食和灶具。再往里第二部分全是货架和书架,但货架上空荡荡的没东西,书架上倒是放着几本书。最后一部分,积满了人和动物的骨架,在灯光下白森森的,显得特别诡异。
左嫽擦了把头上汗珠,跟我说:“这个地窖应该是之前有人留下来的,被谢秃子改造之后,变成了避难密室。你看有床有粮食,前面尽头还有个堵塞的山泉口,在这里住上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我才要说话,忽然看到尽头那些尸骨中,忽然蠕动几下,让我心头一紧。急忙拿出柳条打开阴阳眼,看不到死鬼的影踪,马上想到一种可能。
“不好,毒虫是不是从前边侵入了?”
“不可能……”左嫽只说出了这仨字后,就听到前面传来簌簌爬行声,紧跟着又闻到一股冲鼻的腥臭,立马张大口,表情凝固在脸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