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像你这种小偷敢在我们身上下手,简直是瞎了狗眼。”左嫽一脸杀气地将这人手腕翻转到背后,立马引来一群人围观。
我转头打量这家伙,大概二十来岁,戴着一个眼镜,看上去挺斯文的,却没想到是个小偷。才要说把他送到警察值班室,只听这小眼镜哭着哀求:“大哥大姐,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在火车上被人偷了钱包,急着回家探望病危的母亲,所以才出此下策的。请你们二位看在我病危母亲的面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听这人口气挺诚恳,我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左嫽似乎也不想找麻烦,一把将他甩到旁边,骂道:“滚吧!”
“谢谢,谢谢!”小眼镜连谢两声,挤出人群一溜烟跑了。
我们也怕警察过来询问浪费时间,匆忙打车离开车站。在车上给小胖打通电话,告诉他我现在回到西岭了,叫他出来见个面。本以为这小子会高兴的发出叫声,谁知道死气沉沉的说了句回来了,现在走不开,要不来花落家见面吧。
我一愣,隐隐有种不祥预感,急忙问道:“花落出事了?”
这小子叹口气说:“这两天她和母亲忽然得了一种怪病,一直的消瘦,吃再多东西也是不管用。不说了,我去喂她们吃药,你赶紧过来吧。”
怪病?我觉得是中邪了吧?我虽然不懂医术,身边有位现成的祝由科巫医,于是让司机开往花落家。进门之后,就觉得屋里阴气很重,比以前还要浓一些。小胖都顾不上跟我打招呼,直接把我们俩带到卧室,这时候母女二人同睡一张床,俩人都是眼窝深陷,又黑又瘦,睁着一对无神的眼睛,瞧着我半天都没啥反应。
小胖叹气说:“她们两个像是植物人一样,有时说话能听懂,有时就是这个样子,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嗯了声,已经瞧出俩人眉心黑气相当重,这已经到了大限时刻,难过今晚这道坎了。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她们母女绝对活不到天亮。我转头看看左嫽,她双眉紧锁,走过去伸手分别摸了摸两个人的脉搏,然后眉头皱的更紧了。我心说不好,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小胖忙问:“看出什么毛病了吗?”
我又转头看向左嫽,这妞儿摇摇头:“一时还想不出来。”
小胖忽然看看手机说:“诶,馨姐要来换班了,你要不要见她?”
我一听这话,心里特别纠结,最后还是摇头说:“暂时不见了。”
“那你们先到小区外饭馆等我,我还没吃午饭,咱们正好喝点,到时候边聊边说。”
我于是和左嫽急匆匆出来,幸好没遇上老姐,出了小区,左转进了一家饭馆。我们在火车上也没吃饱,要了几个菜和几瓶啤酒,我先倒上喝了两杯。然后问左嫽,有没有诊断出,花落母女得的是什么怪病?
左嫽揉着额头说:“很棘手,今晚送不走它们,这对母女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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