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左嫽探头问:“你有多少钱?”
这小子忙说:“本来老爷子给我留下三个亿的,我已经花了一半。”
这数目让我们不禁动容,都上九位数了,得到这笔钱,一辈子也花不完啊。可是我对钱没那么热衷,虽然不能说视钱如粪土,但起码是不会要这不义之财。左嫽又在他耳朵边小声嘀咕几句,我和凌挽歌听不到说的是什么。只见这小子也小声跟左嫽说了两句,俩人相对点头,似乎达成某种协议。
凌挽歌寒着脸道:“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再说公会也不需要多少资金,凭我们自己能力,足够公会运转。你杀人作恶,早就该接受法律制裁了,这才我救不了你,下山去投案吧。”
岑权哦了两声,看上去没之前那么紧张了。我一看情况不对,把左嫽拉到一边问道:“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下交易,你无权过问。”左嫽笑了笑,突然沉下脸,让人哭笑不得。
我一板脸说:“我不管你的私下交易,但如果你想放走他,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切,我有那么脑残吗,会放他走?”左嫽说着朝一边走开了。
我找了公会中几个威望较高的老人商量,怎么处置岑权。其中就有懂法术的老太太,她姓燕,都叫她燕婆。除了老毛之外,燕婆在众人之中威望最高。她跟我说:“小丁,我是女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燕婆您说,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大家这不是在商量吗?”我忙笑着说道。
燕婆点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岑权这个人,我也早有耳闻,什么都做的出来。本来呢,他是应该交给警察去判刑,可你别忘了,我们都是鬼车族人,他进去后如果把这件事招出来,警局会不会按照邪教来法办我们?”
老太太想的很周到,其实我也想到了这层。岑权这疯狗明知自己没有活命的机会之下,肯定会做出疯咬的。且不说这百多号人会遭殃,我和左嫽、凌挽歌曾大闹楚氏大厦,左嫽手上是有命案的,我们全都脱不了干系。这些岑权都知道,还真不能把他交给警方。
凌挽歌紧锁双眉,不再往下听了,叹口气走到一边。显然在她心里,并不赞同私自处置岑权,可除此之外,没别的法子,她只有选择不参与商量这件事了。
我看着这几位老人说道:“两具尸体埋在树林里,把岑权关进玻璃室送到湖心密室,我们不算亲手杀死他,也算仁至义尽。他是否能从湖底逃出,就看他的造化了。”
燕婆一笑:“孩子,你心眼真好。不过你说话要注意,不是我们把他关进去的,是他自己去了湖心密室找东西,结果困在里面,这与我们无关。你们几个老东西是不是这样?”说着左右看看几个老人。
他们各自都绷住笑容,不住点头说是,我们都见他悄悄溜进去了,从此没见他出来过。到底为了啥事,谁也不清楚。
呃,姜还是老的辣,哥们比起他们还是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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