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亲自赶过去帮你们治疗。”说完把手机号码告诉她们。
小燕燕含着泪说:“谢谢你大人大量,那天晚上其实你就摸了摸我的脸,什么都没做,我却诬陷你是流氓,对不起。”
我苦笑道:“喝醉了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检点,我没怪你们。赶紧回去吧。”
俩妞儿又感谢几句,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我在街口这儿等了几分钟,看到童未未驾车过来。这妞儿不喝酒,而凌挽歌今晚喝了一点,便换人开车了。
老驴竟然跟着来了,下车就带有嘲讽的笑道:“兄弟啊,这才喝几瓶就醉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喝醉不可怕,就怕你闯大厦,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也闯不进去的,有保安拦着,再说你胆子肯定大不了,哈哈!”
我见凌挽歌阴沉着脸,本来想反击两句的,也就压着了这个冲动,看着凌挽歌说:“我刚才确实进了大厦,有点小麻烦,咱们回家说。”不等他们再说啥,我直接钻进车里了。
他们跟着上车,凌挽歌满脸惊诧的问:“你真的进去了?”
老驴又笑了:“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忘记走哪儿,就以为进了楚氏大厦?我跟你这么说吧,楚氏大厦呢是徐州……”
“你等会再说,让他先回答问题!”凌挽歌不耐烦的拦住老驴话头,让这小子闭住嘴巴显得挺尴尬。
我只是点点头,一句话没说。
凌挽歌皱眉道:“停车,童未未、老驴你们两个打车回去吧。”
童未未倒没什么,老驴脸上显得特别难看,但老板下令,谁敢忤逆?他们俩下车后,凌挽歌开车往前疾驶而去,她眼盯前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她又问这事,我于是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妞儿紧皱眉头,良久不语。她肯定不会质疑我讲的话是否有水分,看样子又在重新对楚精良定位。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她说:“我原以为楚精良只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成不了大器,无非花天酒地,祸害几个良家妇女而已,没想到他的私人禁地藏着这样的东西,这样看起来,他比他大哥一点都不逊色。”
我嗯了声,深有忧虑地说道:“这样的人既有外在侵略性,又有内在的狡诈,比城府深厚的楚一凡更难对付。我们必须搞清楚佛像里的邪祟到底是什么,现在他去了龙家沟,这是个难得的好时机。不然等他返回到徐州,要拿这东西对付我们,或是用于祸害群众,那便很难阻挡了。”
凌挽歌点头道:“我有个朋友精通电脑程序,明天早上我们去找他帮忙,先破解了那些电子设备,对付邪祟的事,就靠你了。”
“这个没问题。”我心说有没问题,那得到时候再看,这玩意过于神秘,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