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喝了不少酒,我和小胖、刘宇魔全都醉的不省人事。但人是个奇怪动物,心里装着事,喝的再醉,半夜都会醒过来。我看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多点,出去解个手,虽然头上还晕的厉害,但人已完全清醒。蹲在外面想了半天,觉得早上要跟老姐他们分别,免不了又是一个悲情场面。
我已经怕了这种离别的伤感,听到老姐的哭声,心里不知该有多难过,不如趁早溜了吧。悄悄回到屋子里,见大伙睡的挺香,背了自己的包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在门外地上拿石头写了四个字:姐,我走了!
出了龙凤谷后,我还是没忍住,眼泪又下来了,我大爷瞎x的,我都怀疑自己不是个男人。不过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了些,路过龙家沟村口时,忽然涌起一股离愁别绪。打开手电,朝村口青石龟照射一下,在灯光里好像照到一条黑影。
我揉揉眼,心说难道酒还没醒?再看确实是一条黑影,趴伏在青石龟下一动不动。我小心谨慎的一步步走过去,到跟前一看,是常婆这老不死的,半俯卧在地上,身下淌满了鲜血。她两只眼珠瞪的特别大,充满了死亡前的恐惧与不甘,在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她怎么死的,不会是被梁峰父女杀的吧?我心里这般想着,蹲下来仔细查看,老太婆胸口有个致命伤,显然是被人一刀致命的。不管谁杀的,她死了最好,我们以后也就省心了。
天亮前,来到镇上搭车去县城,可是在路上我却感到了一阵茫然,不回西岭,我该去哪儿呢?龙家村倒是一个去处,可实在不想回到那儿,除非走投无路再作考虑。摸着下巴想半天,忽然想到了凌挽歌,眼前就是一亮。
她做的是探险生意,我想投奔她可能会有点用处吧?反正没处去,就是不靠她,我在徐州摆个算命摊也行,怎么都能糊口。打定了主意,回到衡阳买了去往徐州的火车票。买完票,口袋里就剩下一百多块,节省点花,不住旅馆睡大街,估计还能应付个十天八天的。
到徐州下车后,手机没充电,早关机了。我于是从出站口晃出来,抬头看看车站高楼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六点。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可是也不觉得饿,便漫无目的地随着匆忙赶车的人群胡乱走着。
忽然看见一个女孩冲到一个男人身前,高兴的叫了声,飞身扑上去,双腿缠在男人腰里,俩人紧紧的抱在一块。这可是光天化日,大街之上,你们就不能矜持点,回到家再亲热?哪在乎这点时间啊,唉,真是的,现在这年轻人啊,也太开放了,说你们什么好。
可是听着女孩的笑语声,还真有点林羽夕的味道,我这颗心又沉了下去,阵阵的疼痛。他大爷的,喝酒去。就近进了个饭馆,这人心里不痛快,哪还管兜里有多少钱,随便要了小菜和一瓶白酒,自斟自饮起来。
喝着喝着,又见俩妞儿说笑着进来,左边那个长的虽然不是很好看,但那双眼睛特别像林羽夕,我这心里又开始像针扎一样,痛的嘴巴不住抽搐。我闭上眼睛心说,这才是个开始,今后可怎么熬下去?
这小饭馆生意挺好,那俩妞儿进来见没了地方,我这一个人,于是过来搭桌。眼睛像林羽夕这妞儿嘴巴挺甜:“大哥,我们就吃碗面,搭个桌行吗?”
我睁开眼睛点点头,昨晚的酒劲本来还没下去,这会儿喝了半瓶,头上晕乎乎的,笑着说道:“坐吧坐吧,你们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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