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兰急的就快哭了!哥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就发起了傻?正当她想着要不要去派人叫府医过来时,程子风动了,猛地站起了身子,晃了晃,脸色比之前还要白了许多!
“噗!”地一声,程子兰对于这突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哥哥竟然是!
“哥!你没事吧!来人哪!快来人,哥哥,世子吐血了!快来人!”
随着程子兰的叫喊,外面候着的两名厮飞快地跑了进来,接住了程子兰就快要扶不住的身躯,快速地往床上放去。
待程谨和程夫人得到消息时,程子风已是昏迷不醒了!程子兰正看着脸色苍白的程子风,哭个不停!
问明了情况,程谨才一脸严肃道,“怎么回事?这香囊里,究竟是装了什么东西?为何竟使世子致此?”
“回老爷,小的们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日世子跟苏家二小姐见了一面后,再回来,就将身上的这个香囊解了下来,后来小的发现世子将这香囊置于桌内,想来定是放了什么珍贵的物什,不过,小的们,也是不敢随意打开主子的东西的。”
程谨皱眉,却是无法对着他们发火。毕竟,他们只是奴才,怎么可能会有胆子肆意打开主子的东西?
“爹爹,我想到了!”程子兰拭了泪,想起那日苏惜月割下的断发,便大概猜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了,又命人四处翻找了一遍,果然是不见那一小缕的断发了!
程谨一时气结!没想到自己最为看重的儿子,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给他的断发,就吐血昏迷了?简直就是让人笑话!看了那空空如也的香囊,再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夫人,这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愤怒!自己好好的一个儿子,竟是因为一个女子成了这般模样?好好的一桩婚事,如今又被自己的夫人给搅成了孽缘,儿子会伤心至此,还不都是夫人惹出来的祸事?
程夫人大概也猜出了老爷的心里定然是有火气的,低了头,只是坐在了床边儿轻轻涰泣着,不敢看他。嘴里头,则是不停地唤着程子风的名字。
当着孩子和下人们的面儿,程谨还能如何,叹了口气,一拂袖,回了书房。
山西,回柳镇的五柳山庄。
“殿下政务繁忙,如何也到了山西?”苏惜月给瑞王奉了一盏茶过去,垂了眼睑,若有所思。
“味道不错。清凉香甜,又不失茶的苦味。”瑞王答非所问道。
苏惜月也不急,静静地坐在了他对面,轻轻地啜着茶。
“苏挚跟你说了张亭的事?”
苏惜月点点头,“说了一些。不过,并不怎么多。只是提及,王爷给他派了差使,事关张亭而已。”
“张亭是太子一脉的人。若不是他的动作太大了,本王也没打算这会儿动他。可惜了,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一切,都被父皇看在了眼里。所以,这一次,张亭,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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