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在端木初泽看来,是他们和罗家有了什么企图。
“倒是你提醒了我,这个女人,险些就又给我挖了个坑。”
“王爷,对于罗侧妃,您若只是禁足,只怕不足以平息了太子殿下心头的疑虑。”
“本王明白了。这一次,倒是多亏了王妃提醒,看来,我是得往罗家走一遭了。他们若是再敢借着罗侧妃的手来做什么事,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明王也想明白了,反正他现在也不打算去争什么皇位了,说到底,他也不可能争得过端木初泽,所以,罗家,他不会再一忍再忍了。
之前罗家也的确是给他提供了不少的便利和消息。
可是从他这里换取的权势,也不可小觑。
所以,在明王看来,他并不亏欠罗家什么,反倒是罗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借着罗侧妃的手生事,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厌烦了。
罗家这阵子明显地是受到了皇上的冷落。
就连昭阳公主的驸马,也是被安排到了一个闲职上,等于是只拿俸禄,却没有什么实权。
罗家这是因此而有些着急了,所以才想到了利用女人,打开东宫的大门。
可笑,端木初泽是什么人?
他比大哥狠,比三弟更精明,比自己,则是不知道要冷静了多少倍。
这样的太子,也是他们能轻易算计的?
次日,明王去了一趟罗家,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罗家的老夫人在明王走后,却是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紧接着,明王在勤政殿,便看到了端木初泽。
“怎么回事?父皇呢?”
“父皇说阿暖现在的胎位也算稳当了,便不许我再躲懒了。他陪着母后去城外的皇家园林了,说是带着母亲去看能不能抓到一只白狐。”
“父皇倒是有心情!”
端木初泽从成堆的奏折里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行了,别罗嗦了,那边儿那一堆是给你的。比我这儿还高呢,你还是祈祷今天不会再有别的什么急报了,不然的话,哼哼,你今天晚上就准备留宿宫里吧。”
明王看了一眼那堆地跟小山一样高的折子,明显就呆了一下,“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一个吏部,什么时候会有这么多的奏折了?”
端木初泽轻笑,“哦,对了,我忘记通知你了,自今日起,工部那边儿也归你管了。”
明王怔了怔,然后就想到了父皇有意在城东修建公学之事,几乎就恨得牙痒痒了。
“端木初泽,你有没有搞错?父皇要建公学,不是要效仿燕州吗?那里的公学可是你一手建起来的,现在凭什么要让我来应付这些?”
“呃,我实在是太忙。说实话,打仗你不行,所以,兵部不能交给你管。而户部呢。”
端木初泽突然就压低了身子,然后坏坏地一笑,“我还想着利用户部的这点儿权利,假公济私呢。最近燕地那边儿缺银子,所以,我可不能将户部放给你。那么,也就剩下一个工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