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因此他帮不了司徒兰,因为他对司徒兰只有索取,他想要回报,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年轻,甚至是用自己的朝气感染她,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转移到了工作上,转移到了马大姐哪里。
马英杰早就听说马大姐不容易说话,他尽管故意在操武文面前送这样的人情,可他心里清楚,马大姐才不会买操武文的账,而且马大姐谁的账都不买。在秦县纪念馆落成时,马大姐抱着自己父亲的骨灰回到了秦县,当时的县委董事长好心好意去帮她拿骨灰盒,她当场就翻脸,指着县委董事长说:“你有资格帮我拿骨灰盒吗?”当时很多人在场,县委董事长的脸顿时一片卡白,而且汗水直往下落,那是被吓出来的。就在当天,马大姐还大发脾气,指着纪念馆说:“我给了你们如此多的资金,你们就是这样过纪念馆的吗?这些物体,都长毛了,你们难道看不见吗?拿着我的钱,来哄我,你们以为我是傻瓜是吧?下一次,我回来的时候,再看到你们哪一个不好好守着纪念馆,再有半点家具损坏的,我绝不放过你们。”那一次,不仅是县委董事长,所有在纪念馆工作的人员,全吓成汗水直流。这件事虽然过去了有些年头,可这件事一直被秦县的商场提起着,对于马大姐父亲的纪念馆,现在没人敢马虎半点。当然了,马大姐也确实给了秦县很多政策姓的扶持,在这一点上面,她对秦县是有功劳的。
马英杰没有想到的是,明天他要一相人去面对马大姐,而不是由司徒兰引领着去。
马英杰很有点不解地望着司徒兰,他没有问她,而是在目光中流露着自己的用意。
“马英杰,我不能去。女人与女人之间不好说话,而且我不是秦县人,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年轻,激一下她,没问题。我在场的话,你反而不能激她半句,她好面子,你要是泼了她的面子,别说我救不了你,就是天佑哥哥也帮不了你。所以,这一次是对你的直接考验,考验你智慧的同时,也是检验你的胆量问题。去吧,我相信你,会找到对付马大姐的方法。所以,现在,好好休息,想想如何面对她。”司徒兰说完这些话,不等马英杰再说话,径直站了起来,在马英杰惊诧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间。
这个夜里,身在帝都城里的马英杰,一点也不平静。他想了许许多多,一时是司徒兰,一时又是马大姐。他怎么睡着的,他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似乎感觉自己梦到了马大姐,其实马大姐的年龄比他妈妈还大,可她喜欢人家喊她马大姐,他就要去见这样的一位女人,说不紧张绝对是假话,那可是正正规规的皇家血统啊,级别远比司徒兰父亲要高得多。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啊,一想着要独立去见马大姐,马英杰就紧张得浑身冒汗。他骂了自己一句:你个裸日的,有什么好怕的呢?
马大姐的父亲不也是地地道道马家村的农民嘛,而且出口就是一句:裸日的。他最大的特色就是玩迂回曲折,他几乎没有打过多漂亮的大仗,几乎是在背后做着俺护工作,相对于鸿浩集团最有名的军事家而言,马首长算是战场中的失败家,可就因为他总是以牺牲自己获胜的代价,去换取更大的胜利,才他成为了最出色的军事家和政治家以及商场中的不倒翁。他是秦县人的骄傲,更是秦县人谈论的八卦对象,关于他的故事在秦县,人尽皆知。当然关于他的笑话,在秦县也是人尽皆知。
马英杰对于这些历史知识和功课早做过准备,在秦县,哪一个将军的故事,马英杰没有研读过呢?再说了,在通往将军村的各条路上,关于这些将军们的介绍,沿路都是,你想不记住都难。这样的气势在秦县营造得特别浓,在进入秦县的通口处,都是关于这样那样的将军像,他们是秦县历史,也是秦县的骄傲和引导,所以秦县与红色旅游路线早就连在了一起,这么多的红色经典,确实值得对外好好宣传了。
对于秦县的这些历史知识,马英杰一点也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自己怎么样去激马大姐,如何把握这个度和分寸。如果激将法用得不好,别说红色旅游路线的成功,就连他能否在秦县好好呆下去,怕都是一个危险。司徒兰也放话出来了,激怒了马大姐,连朱天佑董事长都帮不了他。可见,马大姐的能量有多大,这可是一个飘红的时代,如何抓住这种红,用好这种红,学透这种红,确确实实是一门大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