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罗天运软软地叫了一句。
“天运哥哥,”司徒兰也应了一句,“让我们喝吧,喝醉了,大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了。”说着,拿开了罗天运的手,还是满上了一杯,接着又替罗天运也满上了一杯。
“喝吧,天运哥哥。”司徒兰没和罗天运碰杯,自己把一杯酒喝光了,罗天运没办法,也还是把这一杯喝光了。
喝完酒的罗天运也有些恍惚,望着司徒兰,一时之间仿佛坐在他对面的是栾小雪,他不由又喊了一句:“丫头,”司徒兰极尽温柔地“嗯”了一句,“我们还喝吗?”罗天运又问了一句。
“喝,天运哥哥,来,我们喝。”司徒兰又去抓酒瓶,一声天运哥哥,又把罗天运叫醒了,她不是他的丫头,她是他的小姨子啊。
罗天运惊得一身是汗,赶紧站了起来,他得离开这里,这样喝酒太危险了,可司徒兰却一把抓住了,顺势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说:“天运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我太孤独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国外的时候,天天都想你,可是我不敢回来,我不能回来。你知道我在国外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吗?那个老变态根本就不是人,他,他,他用卷毛刷捅破了我,他就是不让我做个女人,就是不让我生孩子。天运哥哥,痛啊,我真的很痛很痛,一想到那个老变态狂,我就心痛不止。他不喜欢生一个中国的杂种,这是他的话。他说中国杂种太可恶,他需要我的肉体,需要的仅仅是我的肉体。
天运哥哥,所有人都以为我过着风光的生活,所有的人都在羡慕我幸福美满,可是天运哥哥,我真的好苦啊。天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要丢下我。”司徒兰突然把头埋在罗天运的怀里痛哭着。
罗天运惊呆了,他从来没问过司徒兰在国外的生活,他确实以为司徒兰过得幸福美满,至少过着风生水响的生活。他以为司徒兰的风光是真正属于她的生活,他真没想到这个小姨子,为了逃避他,竟然受到了非人的生活。
“小兰,”罗天运没有推开司徒兰,而是把司徒兰抱得更紧了。
“天运哥哥,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在国外受着非要折磨的时候,想你是我唯一的力量,想你,也是我唯一让自己坚强下去的理由。那个老男人夜夜都在变态地推毁我,我咬着牙忍着,慢慢地,他老了,突然念起我的好来,可我一听姐姐不在了,你又是独身一个人时,我说什么也要回来。我对老男人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回国去。还好,他给了我一大笔财产,算是这些年对我的补偿吧。可是,天运哥哥,我只需要你啊,这些财产对我来说,我拿着有什么用呢?天运哥哥,爱我,我要你爱我。”司徒兰越哭越伤心,泪水,擦得罗天运满身都是。
“小兰,你别这样,小兰。”罗天运想把司徒兰从怀里拉起来,可司徒兰却不肯离开他的怀抱,罗天运只好任由着司徒兰把泪水擦得他满身都是,只好紧紧地抱着她,安慰她说:“小兰,以后,你还会遇到好男人的。小兰,听哥哥的话,再找一个好男人好吗?”
司徒兰突然抬起了头,突然把嘴迎住了罗天运的嘴,她不想听罗天运的这些话,她不要听罗天运的这些话。
司徒兰堵住了罗天运的嘴,疯狂地亲着他,她的双手环在了罗天运的脖子,她的嘴拼命地把罗天运的嘴含着,不让他离开她。她的舌尖用力地去敲罗天运的牙齿,启先罗天运还有理智抗抵着,渐渐地,司徒兰的舌尖伸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搜索着,寻找着-----
罗天运仿佛了,栾小雪也是这样在他的嘴里探着,栾小雪的舌尖也是这样一伸一缩地羞涩着的。
“丫头,”罗天运发出了一声低呤。
“嗯,”司徒兰温顺地应了一句,罗天运越来越觉得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丫头,他也开始回应,开始热烈地回吻着,双手急切地住司徒兰衣服里伸,司徒兰一边尽情地亲着她的天运哥哥,一边用手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那一对小鸟般跳跃的音符,便在罗天运手里活了起来,他揉搓着她,整个血脉便膨胀着,他抱起了司徒兰,一如第一次抱起栾小雪一样,急步上了二楼------
这时,东城派出所还在审讯江超群,这一箱子银元从哪里来的?他们要江超群交待清楚,可江超群却拒不交待。
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梅洁也有专人的审讯着,要她交待银元从哪里?
梅洁也是拒不交待。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干警们说着,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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