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这位几乎和我一样年轻的警察,看着的他的眉头由微皱变成舒展,似乎是抓~住了我天大的把柄一样。他神情轻松的和我说道:“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用逻辑来讲问题,那我也给你讲两个。”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说道:“第一,你在说谎,第二,枪械管理员在说谎。这一点你不会不认同吧?”
这名警察显然是要把我引入他的一个圈套中,我虽然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可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错,但是我没有说谎。由于有自罪妄想症的病史,所以我如果要配枪一定是要向上面申请的。这一点,特别行动小组的人都知道。”
“特别行动小组?”这名警察笑了笑:“据我所知,这个行动小组其实并不隶属于正规的部门。除了邵世林,其余人其实并没有在市局有一个正式的职位。你成员中的三个,你陷入了杀人案中,关增彬消失了,邵世林现在也要面对上面的问责,你觉得,谁还能替你作证?”
“哦。”他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说道:“谷琛,只是谷琛已经被他的直系领导调回去了。”
“武警?”我问道。
“没错。”这名警察开口说道。
听到了这个警察的话,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关增彬失踪了,我被当作了杀人犯,邵组长此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谷琛又被调了回去。似乎在一瞬间,我所认识的人都消失了,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特别行动小组就这样的散伙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有人能够知道警局的行动。到底是谁将特别行动小组组员的资料泄漏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到此刻,我的理智告诉我,凶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陷害我的。此刻,无论我说什么,恐怕他们都找到了凶手为他们准备好的证据。只是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件事情。
说着,他拿出了一张A4纸来给我看。我打眼看去,这竟然是一个枪械使用的申请表。从申请表上来看,最后的签名的确是我的。而且更加让我意外的事情是,这字迹竟然和我的字迹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确信自己根本没有写这样的申请表的话,我一定以为这就是自己写的。
我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这件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我从来都不曾写过这样的申请,可字迹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开口说道:“有人模仿了我的字迹也说不定,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名警察沉默了片刻,用手轻轻的敲着桌子,然后才开口说道:“是啊,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是现在你还在狡辩是么,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是吧。枪械管理员可以在法庭上作为人证出庭,他说那天的确是你把这张单子交给他的,而他也是根据这个申请给你配发了属于你的配枪。”
“枪的编号,子弹的编号以及管理员的口供都能对得上。”这名警察笑了笑,然后说道:“如果说有人看到了现场发生的情况,有人能够替你作证,那好,按照疑罪从无的原则,你可以不用坐牢。你有么?”
我摇了摇头,然后缓缓的说道:“没有,没有证人。”
这名警察又坐在了座位上,看了看我:“那你基本上逃不了干系了,你的手枪上一个指纹都没有,而段静亮看到你的时候,你正戴着手套拿着枪,而这能够说明什么问题。你也是警察,你比我清楚的多。”
“我不是法官,我没法给你判罪,我要问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他缓缓的合住了一个问价件,然后开口说道:“虽然你不是正式的警察,但我们也算是同属于一个系统内的。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不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次,你危险了。”
这一点不用他提醒我我也明白。
几个警察站起了身子来,他一边往门外面走去,一边开口说道:“我叫温若之,其实和你一样是个编外人员,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干的。我想,以后我们可以合作。”
说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温若之,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了。
三天的时间里,没有一个熟人来看过我。我想这么大的事情,邵组长玛丽姐肯定是知道的,谷琛自然也是知道的,而警方至少也会通知我的养父来。可三天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曾经来看过我,放佛我被人遗忘了一样。
而四天后,我被移送到了检察院,公诉人以故意杀人罪的名义将我起诉。站在被告席上,警方为我配备了一名律师,而我的注意力却是在台下。环视一圈,熟人只有毛姐一个,其余我认识的人,一个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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