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这里吊死过人,还真没法住,没必要触这种晦气。
我开了慧眼朝这屋里看到看,只见这屋里阴气很重,想必,这里还真来过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是经常来。
不过,以白如雪的脾气,发现冤孽的话,她绝不会放过的,今天怎么没见她有出手的意思呢?难道她真的变了。
我和白如雪转身刚来到院里,突然间,院里刮起一阵小旋风。
白如雪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本想放你们一马,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白如雪说着,便要动手,我赶忙拦住了她,轻声劝道:“算了,一个冤孽而已,随他去吧。”
“你——。”白如雪生气的哼一声,终归是没有动手。
看到那股小旋风远去,我们正准备离开呢,突然白如雪一怔停下了脚步。
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只见白如雪低头看去,原来是地上的一棵草缠住了白如雪的脚。
如果按老百姓的说法,这可能就走得太快,自己踢草上了,而我们学道之人却知道,这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再捣乱,或者他不想让你走。
白如雪生气的在身上摸了摸,可能在找匕首呢,我赶忙抽出“神铁”匕首割断下面的草。
“白姑娘,你的匕首是不是丢了?”
“你说呢。”白如雪生气的说道。
看样子是真丢了,因为苍蝇摸了她的匕首,她曾扔了一把,后来那一把不知她丢哪去了,否则,在月牙湖时,她也不会好几次被头发缠住。
此时,白如雪气坏了,转身向屋里走去,我拦都拦不住,只见她来到屋里,甩手便扔出数支镖,正打在房梁时,只见房梁上飘出一股黑雾,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鬼迷眼?我心中暗道;没想到,这吊死鬼还有两下子。
所胃鬼迷眼,是指,眼睛突然被什么迷眼了一下,眼前一片黑暗,你也听得到声音,但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就跟瞎子走道差不多。
“赵刚蛋,赵刚蛋你还在吗?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了?”白如雪大声的说道。
“我在呢,我也什么也看不到了。”我说着话,赶忙向她走去,突然我摸住了她的手,白如雪赶忙拉紧了我。
“刚蛋,这是怎么回事?”
“鬼迷眼,不要害怕,这是鬼常用的一种小把戏,和鬼打墙差不多,只要咱们走出这个屋子就没事了。”说着话,我拉着她的手慢慢朝前面走去,当摸到前面的墙时,又顺着墙走,因为这房子一共没多大,只要顺着墙走,一定能找到出去的房门。
更主要的是,我和白如雪没带符咒和法器,否则这点小把戏我早给他破了。
我拉着白如雪的走了半圈,终于摸到一个空地,应该是门,可往前一走,前面还是黑暗一片。
“刚蛋,我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啊。”白如雪着急的说道。
我暗叫不好,这个吊死鬼,不定是玩的什么鬼把戏呢。
“别着急,就是死,还我有我陪着你呢。”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呸,我可不想死。”
我也懒得理她,抽出“神铁”匕首,刷刷点点,在墙上划了几道,刚一划完,只听屋里一阵风刮过,顿时,我什么都看到了。
“赵刚蛋,我能看到了?”白如雪惊喜的说道:“你刚刚是怎么弄的?,也没见你施法啊?”
“想学啊?“我望着她笑道:“跪这拜师我就教给你。”
“滚!”白如雪瞪了我一眼:“爱教不教,姑奶奶还不想学呢。”
“回来回来。”我无奈的说道:“看你这脾气,想学东西,还不跟人家说好话。”
“我就这样,你教不教?”
“教!”我无奈的说道:“都当我姑奶奶了,我能不教吗?看到墙上这些字了吗?,这叫殄文,是专门写给鬼看的文字,你学会这几个字,以后,再遇到鬼迷眼,在墙上或者地上一写,普通的鬼就给吓跑了?”
白如雪望着墙上那几个字仔细看了看问道:“这字是什么意思?”
“顺昌逆亡!”我拍了拍她的肩头道。
“哼,雕虫小技。”白如雪说着,拿出手机拍了个照。
我心中好笑,雕虫小技你还学?;这丫头就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至于这几个殄文,还是在帮七叔破他工地的地眼时,从地眼的石碑上抄下来的,后来,我和龙儿翻找了好些书,就翻译出来了这四个字,学会之后,我一直没用,今天本想试试,没想到这么管用。
我们俩从屋里出来,便再没遇到冤孽。
眼看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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