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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怎么来了?”
郑爷爷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说道,“今天是为了我这孙女儿来,也是为了鱼灵而来。”
郑爷爷看向郑心婉,郑心婉站起身来说道,“张爷爷?”
声音充满,犹豫和不确定,张衡不像郑爷爷那样,是服用丹药才驻颜有术,他是确实是这么大的年纪。
但是郑爷爷都对张衡这么有礼,着身份显然不言而喻,这怎么说,也不确定了。
郑爷爷对张衡的态度,我早就想到了,这郑爷爷应该也是正派的人,身份没有张衡的地位高,修为自然也是一样,这是从之前郑爷爷向我打出来的那一掌就可以看到。
“叫什么爷爷,我有那么老吗?”张衡佯装生气道。
倒是把本来就忐忑不安的郑心婉弄得更紧张了,试探性得叫了一声,“叔叔?”
周岚站起来来到张衡的身边,“你别紧张,张师傅人很好的。”
然后拉着郑心婉坐了回去。
“说说吧,这丫头身上的阳气损失了可不少,怎么和那石架桥上的鱼灵给牵扯上了。”
郑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话要说起来就长了。”
回忆似的看了看屋顶,慢慢说道,“这还要从原先十将桥下的那条大河,被抽干开始。”
“我的儿子是主管拆迁事宜的,从小就对,这些神啊,鬼啊什么的不相信,还总觉得我是在装神弄鬼,这些我已经都忍了。”
“他长大以后,娶了自己最爱的那个姑娘,最是宠妻如命,我那媳妇儿最喜欢珍珠,所以他就搜寻,这世界最大的珍珠,来讨好他的媳妇。”
“后来,无意之中被他买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珍珠,那珍珠是非常漂亮的粉红色,我那媳妇就把这颗珍珠做成了一个耳坠儿,整日吊在耳朵上。”
“可是这粉红色的珍珠只有一个,自然也就只能做一个耳坠,后来,我那儿子又遍寻和这颗珍珠一样的珍珠,可是无论色泽还是光度,不然就是大小都无法和这个珍珠相提并论。”
“媳妇也就整天闷闷不乐,他只好再次设法找到,之前那个卖给他珍珠的人,询问珍珠的出处。”
“那人开始什么都不说,后来我那儿子答应他不管事,这珍珠是从何而来,也不会怎么样他,这人才说的出来。”
“这人是个捕鱼的,这珍珠就是从那时架桥下原来的河水中钓上来的鱼肚子里,刨出来的。”
“正好这个时候,有一个地产商,说要承包那条河,把河水抽干,建做一道公路桥。”
“可他哪里知道,这分明就是人家给他下好的圈套,用珍珠来引诱他。”
“起初他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在家中见到妻子沮丧的面孔,才咬定牙同意下来。”
“那房产商,果然将河里的水全部都抽干了。据说也在河里找到了不少的珍珠,那条河里所有的鱼,全部都被抛开,寻找珍珠。”
“我那儿子,看不下去,那血横遍野的鱼尸,本想要阻止,那地产商就捧着一颗足足有幼儿一个拳头大小的珍珠给了我那儿子的媳妇。”
“他回到家中,才知道那房产商将珍珠已经给了自己的媳妇,看着她高兴的面孔,也就没有说出来别的事情,任由房产商日日在河边刨鱼取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