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第一个冲了过去,径直冲到了房间里面,在放电视机的那间房里,王伦看到柳真真坐在椅子上,边上三愣子哇哇大哭,正在摇着柳真真的胳膊。
柳真真双眼紧闭,两边脸上都有手掌印,身上长裤上,还有着一个脚印!
王伦感觉怒火在熊熊燃烧,双手不知不觉握紧成了拳头,妈的,陈近居然对柳真真下了这么重的狠手!
这时候,闻讯赶过来的众人也进来了,陈雪带着哭音说道:“叔叔打了我婶婶,将婶婶踢倒在椅子上,叔叔离开后,我婶婶想站起来,却突然晕了过去。”
恰好村里的赤脚医生也赶了过来,让人将柳真真抱到床上去,王伦顾不上男女之别,马上将柳真真放到了床上。
赤脚医生连着掐了柳真真人中好几次,柳真真终于幽幽醒了过来。
“王叔,我婶婶怎么样了?”陈雪急忙问道,看着柳真真脸上的伤痕,陈雪泪眼汪汪。
赤脚医生解释道:“可能是十分气愤引起的晕倒,不用太担心,只是陈近怎么下手这么狠,哎。”
由于毕竟是不好的事情,大家也没在柳真真家多呆,最后只留下花婶帮着陈雪照顾柳真真,其余人都出去了。
回到花婶家的前坪上,王伦内心怒火依旧没有平息。
“那陈近怎么变得这样脾气暴躁了,下手太重了。”
“柳真真这么贤惠,陈近居然也下得了手,太没人性了。”
“自己彻夜不回家,在外面鬼混,回家还毒打妻子,这陈近啊。”
“真没看出来原来老实巴交的陈近,现在居然这样蛮横不讲理了,可怜柳真真母子俩了。”
尽管没看到冲突的具体过程,但柳真真高高肿起的脸,以及身上那么显眼的一个脚印,都在说明陈近动手打人了。
还是男人打女人!
村民们自然都看不惯!
不一会儿,花婶也出来了。
“造孽啊,陈近现在变成了魔头一样。”花婶叹息道。
“陈雪刚才告诉我,陈近昨天下午出去后,直到刚才才回来,柳真真质问了几句,没想到原本就不对的陈近反而有了脾气,大吼着自己昨晚没有去鬼混,是办正事去了,可陈雪告诉我,连她也能闻到陈近的身上,有着一股子女人的香水味。”
“柳真真随后质问香水味哪儿来的,哪知陈近骂着什么要你管之类难听的话,并且还动手,打了柳真真两个耳光,还一脚踢了柳真真……”
听完花婶的叙说,众人都很愤怒。
村里民风还算淳朴,最起码家暴之类的事情很少发生,而像今天这种,连性格十分温柔贤淑的柳真真,都要被陈近打,大家自然一致站在了柳真真这边,为柳真真鸣不平,声讨陈近的恶劣、野蛮行为。
每个人都有一双能辨是非的眼睛,以前木讷老实的陈近,变为了现在的不讲理、粗暴,大家都看在了眼里。
“虽然不能胡乱插手别人的家事,但这一次陈近做得太过分了,我好歹是妇女主任,得去找陈近问个清楚,看他是怎么个态度。”花婶表态道。
即使清楚陈近可能会做出抛弃妻子的事情,但花婶等人还是心存希望,希望陈近能够良心发现,及时回头。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闻讯赶过来的村长王一和说道。
因为王伦毕竟和陈近相差了十多岁,不是一辈儿上的,所以这种调和的事情,大家也没想到让王伦帮忙。
王伦其实也不想去调和,如果见到了陈近,他只想痛揍这丫的!
王伦始终觉得,身为一个堂堂男子汉,打女人算逞哪门子威风,可耻至极!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让柳真真看见了也不好。”村长王一和让众人都离开,以免增加柳真真的心理负担。
下午和晚上的时候,没听到王一和与陈近沟通的事情传出。
腊月二十二,也就是第二天,依旧如此。
腊月二十三,还是如此!
原因很简单,陈近这将近三天的时间,都没回来过!
期间,王伦去看过柳真真,柳真真人没多大问题,但精神状况很不好,情绪低落。
而原本临近年底的时候,本应该是家中喜庆洋洋,柳真真家却显得异常的冷清、落寞,因为柳真真、陈雪、三愣子,他们都没心思欢声畅笑,都没心思过热闹年。
经过柳真真的口,王伦了解到了陈近外面的女人,是镇中学的教导主任,年纪比陈近还大四岁,离异后得到了不菲的家产,那女人也不知道看上了陈近哪一点,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反正陈近和这女人好上了,而且利用这女人的帮忙,当上了学校的官。
两人的关系在大概半个月前被曝光,但陈近似乎没有回头的心思,依旧与那女人打得火热。
柳真真已经决定了,要和陈近离婚,取得了儿子以及陈雪的支持。
当然,支持柳真真的,还有印山村的全体村民。
大家也都知道了陈近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如果说偷情之类的还可以原谅,但陈近这可不是在偷情,而是为了荣华富贵在抛弃妻子!
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时候,村长王一和终于等到了陈近的回来。
只是,调和完全失败了。
陈近根本不搭理王一和,回到家里后,连和妻子柳真真、儿子陈江、侄女陈雪都不打招呼,拿了一件大棉袄就匆匆离开。
随后王一和以村长的身份教育陈近,却被态度粗暴的陈近推了一把,将王一和推倒在雪地中后,陈近临走前扬言,他会在外面过年!
事情到了这地步,对陈近进行任何劝解,显然都不会再有用,村委也决定了,全力帮助柳真真摆脱这段婚姻,如果陈近还要抛弃儿子、侄女的话,那村里帮柳真真照顾陈江!
另外,已经没有人再把陈近当做印山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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