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真的。”他亲吻她的颈子,她的耳垂,而她便是含着泪回吻他,以她从未有过的热情。
确切地说,是她从未主动地这样热切过。两个人的身体在那个月光朦胧的晚上紧紧缠绕。
第二天,林晚清和顾寒溟一起去了警局,也见到了那个用针扎过她的人。与很多的坏人一般,有着共同的猥亵面貌,那人见到她,便把头垂下了。
林晚清看到那人脸上,头上,手上,青红片片的伤痕。
那个扎过她的针头里并不含艾滋病毒,但却有乙肝。
不过还好,林晚清已经提前注射了抗体,也或许是真的如高笑笑所说,病毒的存活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那个人并非专业,只是胡乱而为,再加上林晚清穿得多,是以她并没有感染乙肝病毒。
正好放假的高笑笑听说了便立刻赶了过来说道,“我就说吧,你吉人自有天相,你和宝宝都不会有事的。”
林晚清看着那满是笑意的脸,无奈道:“你不是说你是医生,让我相信科学,现在怎么又说吉人自有天相,这么迷信?”
高笑笑哈哈一笑,“我都信还不行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吗,温婉玉也被人给扎针了。”
林晚清听到她的话,心头不由一惊,温婉玉竟然也被针扎到了吗?
她被扎,是温婉玉主使,那么温婉玉被扎,又是谁做的?巧合吗?林晚清只觉得一颗心突突的。
“要说这被针扎到,感染病毒的几率只有千分之几,温婉玉还真是可怜,竟然就被感染了。”高笑笑冷哼道。
“是呀。”林晚清淡淡地回了两个字。
顾青山和徐美玲相互望了一眼,都是没有说什么,
当晚,顾寒溟带着林晚清回了到了梦之城的,两人又是一番温存。
林晚清是极为主动的,虽然不像小说里描写的那般香艳火辣,却也是前所未有,她的热情让他欣喜,越发的卖力,火热,于是,房间里激情四溢。
他说感叹道,“好不容易等过了三个月,才那么一次怎么够补偿我的?”
而后,他深深地埋入她。
早晨的天气,是多么的晴朗啊!
林晚清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一张小脸上满是浓浓的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喜色。
顾寒溟的长臂又伸了过来,一下子横在了她的胸前,林晚清的身形被他压倒了。
“昨晚没尽兴,我们再来。”他的结实弥秀的身体重又将她压在身下。
林晚清的眼睛里有羞涩的神情闪了闪,她眨着那双亮亮的的眼睛,嘟浓道:“还说没够,人家都快散架了,而且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你多少也收敛一些吧。”
“怎么收敛?”她的话换来男人带了些调侃的笑意,林晚清还想咕浓什么,他却已经顾自地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林晚清气得拿拳头砸他,“你真坏,下辈子我要是变成男人,我非得娶了你,再好好收拾你。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呵呵,那我要是没有变成女人,我们不是成了GAY吗!”
“去你的,你才是GAY。”林晚清嘟浓着,又在他黑漆漆的发顶上砸了一记粉拳。
阳光明媚的房间里,两人的笑声和着气喘的声音久久回荡。
医院的病房里,温婉玉的手臂上挂着点滴,一张原本漂亮精致的脸上,黄气恹恹。
“我不要活了,爷爷,你一定要给我抓到那个扎我的人……”她的大眼睛里不停地往外挤出眼泪,温老又心疼,又是无奈,“警方正在找。小玉,你先安心接受治疗,爷爷一定会找到那个用针扎你的人。”。
温老一想起这事就气的够呛,酒巴那种地方,本就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警方已经查了好几个星期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忍不住开始抽烟。
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他烦躁地掏出来接听,里面传来他的秘书的声音:“温老,您过来一趟吧,总统先生那里正在发火,好像是有人送了关于您的匿名信过去,您快点回来看看吧!”
温老眉心跳了跳,手机挂断,想了一下,又回了病房:“小玉呀,爸爸先去总统府一趟,你好好配合治疗。”
他说完又关照了特护几句,正正领带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