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五梅还是不甘心,万浩鹏到了志化县后,会把董执良比得一无十处的。
“傻瓜,听我的,走,我们去运动,运动,我慢慢教你如何修治这个年轻人,而且莫向南这次搅了小儿的婚礼,你真以为我就咽了这口气?你啊,不是不报,是时间未报,真是个小不点,亏你还是个行政学院的校长,大校长,动动这个。”余砚权说着,用手点了点郝五梅的头,郝五梅被余砚权这么一点,不好意思地娇笑着,任由余砚权把她拉了起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余砚权早定好的房间,一进去,余砚权迫不及待地抱起了郝五梅,嘴直接就凑了上去,一阵说不出来什么气息,令郝五梅差点要吐,可她得强忍着,任由余砚权的舌尖在她嘴里乱搅。
郝五梅不断地压着对这种气味的作涌,余砚权和成正道大不了两岁,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呢?
权力这个东西可以美化一个男人,可是气味这个东西,却一揽无余地提示着郝五梅,余砚权这是老人味道,他真老了!
郝五梅被强行搅和一通后,撒娇地说道:“省长啊,我去洗洗,再吃你。”
余砚权一听就懂,愉悦地又大笑,抱着郝五梅说道:“走吧,一起洗。”
浴池里,郝五梅在放水,余砚权在一件又一件地脱衣服,趁着这个空档,郝五梅开始涮口,她宁愿为他服务,也不愿意再被他亲着,那味道,她确实受不了!
水放满后,余砚权就要去替郝五梅脱衣服,郝五梅的手碰到了他的肌肤,松驰得让她内心咯噔了一下,余砚权不胖,整个人看上去还挺精神的,相比那些啤酒肚而言,余砚权显得很有些男人味道,哪里知道,扒掉衣服后,他是这样的!
郝五梅内心那种巨大的空落感令她好想逃,如果可以逃的话!
郝五梅开始拼着命想万浩鹏,把余砚权幻想成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年轻人,他的雄壮,他的活力,他的笑,他的调皮以及他对她的征服,征服!
郝五梅终于脱掉了衣服,余砚权没想到这女人肌肤如雪,山景饱满得如同没养过孩子的姑娘一样,特别是她下到浴池里时,水珠挂在山景上,就算他阅人无数,还是欣喜得把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整个头埋进了山景之中----
手在水里玩味地捏着郝五梅的肌肤,真是滑得如玉,柔得如绵。
余砚权没想到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远比他勾搭上的那些个小嫂子们性趣盎然。
郝五梅见余砚权被自己的美惊住了,内心还是骄傲了一下,想从万浩鹏的臆想之中收回,可余砚权的手已经不客气地往她最要命的地方刺着,她在那一瞬间差点暴叫起来,幸好拼着命地咬住了嘴唇。
郝五梅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变态,这一刹那间,她好想哭,而万浩鹏的名字,万浩鹏的音容笑貌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
抱着一具老化的权力机器,想着帅气的小男人,这难道就是自己的命吗?
郝五梅咬紧了牙关,任由那根手指恐惧地搅腾着她的世界,如同未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