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后,盛书记会加快对胜利街的推进速度,而且不会再让自己这么放开喝。特别是吕台长一上我的节目后,她对我会更加敌视的,她会明白自己上当了。”万浩鹏一边走,一边如此分析给操瑜娜听。
操瑜娜没想到万浩鹏想问题这么全面,忍不住更加倾情于这个男人。可是她不能表白,再说了,盛春兰和涂启明刚刚的一幕吓着她了,如果她和万浩鹏真有什么,喝多了,她也这样酒后失言,她和万浩鹏还有好日子过吗?一想到这一点,操瑜娜很有些后怕,这种男女问题,虽然不是官场之中的重中之重,但是一沾上经济问题,最最吸引眼球的还是作风问题,经济问题不丢人,可作风问题一出,背后指指点点的人肯定多,一如今晚,男人们那种集体狂欢的场景,操瑜娜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镇长,你真的很智慧。”操瑜娜由衷地夸了万浩鹏一句,除这话外,她感觉说任何都是多余的。
“我也是被逼的,人在江湖走,挨刀多了,自然就知道如何扛刀了。”万浩鹏却无奈地说着,他说的也是本心话,他哪里想用这种招数去对待涂启明和盛春兰呢?可是他不这样应对他们,他们会放过他吗?丢了这么大的人,盛春兰和涂启明不恨死他才怪呢。
“我和盛书记之间不可能再融洽好,无论我多努力,我和她之间的矛盾和敌对关系已经埋下来了。”万浩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补充了一句。
“真有这么严重吗?”操瑜娜担心地问。
“有。”万浩鹏回应后,加快脚步,两个人没再说话,一前一后回到了镇政府大院。
第二天,盛春兰和涂启明灰头灰脑地出现在食堂包间里,特别是盛春兰,直接望住万浩鹏说:“小万,你昨晚故意要出我的丑吧?”
“没有,没有,盛书记,大家都是高兴,所以就多闹了一下。对不起,真不是故意。”万浩鹏一脸实诚地道歉着,搞得盛春兰不好再往下说什么,涂启明也不好再提昨晚的事情,虽说是酒后的话,这些话杀伤力不是一点两点小,他和盛春兰商量来商量去,也不知道如何消解掉这个影响,本来想借发飚万浩鹏,试探一下大家的看法,结果万浩鹏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道歉,他们也只得装作啥事没发生一样。
等到晚上,志化县的电视新闻播出时,盛春兰坐在电视机前看到了万浩鹏,他对整个爱心捐款的提升和倡议以及他对太平镇未来的设计和描述,加上吕永洪的镜头做得又精细,又独特,一下子把盛春兰在市电视台的那期节目碾压得连粉末都不剩,她顿时明白了万浩鹏教涂启明写的讲话稿是故意,可涂启明自己怎么就不动脑子想一想呢?
盛春兰掏出手机就要给涂启明打电话,没想到李华东的电话打了进来,一上来就说:“你看看,人家上个电视在说什么,你上个电视又在说什么?要上,你就一个人全上,要么就别上,现在倒好,才隔一天的时间,这一对比,你让我再怎么坦护你呢?
好好的县电视台你不上,偏偏要去市台上,现在想压都压不住了,我看,你还是换个地方吧,你和那小子在一块,没什么好果子吃的。”说完,李华东把电话径直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