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线颇为诱人,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好,好,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得个死去活来不可,如果不让你把嗓子给喊哑了,我就不是你的洋哥。”
薛洋的脸上露出色眯眯的光芒,说完,他在美女的屁股上使劲地抓了一把,后者一声嘤咛,浪荡无限。
这两个人真的是胆大之极,旁若无人,他们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全部当成了空气!
苏锐终于是忍不住了,在连着折断了三个高脚杯之后,他终于站了起来。
看到苏锐站起身来,薛如云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
走到薛洋的面前,瞥了瞥他的样子,苏锐说道:“这位帅哥,请问怎么称呼?”
这时候,那个穿着暴露吊带裙的女人不屑的看了苏锐一眼,傲慢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薛大少爷,是你这种小白脸高攀不起的。”
薛洋再次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表示对她的回答很受用。
苏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问他呢,又没有问你,你插什么嘴?”
“你怎么说话呢?”这个女人一听苏锐对她不客气,立刻回道。
“我怎么说话,是得问问你怎么说话的吧?”说到这儿,苏锐的目光转向薛洋,眼神之中带着不善:“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到这里来找事的,是不是?”
薛洋冷冷一笑:“你算哪根葱?敢来教训我,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丢到宁江里喂鱼?”
苏锐闻言,不屑的说道:“在我来到宁海的一个星期内,这句话我已经至少听了五次。实话告诉你,我最鄙视有些人说找人把我怎么怎么样了,我不用找人,我可以亲自把你丢到宁江里,而且,就是现在。”
薛如云走上前来,拉了拉他的胳膊,说道:“苏锐,这是我的家务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苏锐看了薛如云一眼,说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没把你当家里人,你却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算是听明白了,这群人害的你从小流亡街头差点活不下去,你却还对他们有恻隐之心,这是什么道理?”
薛如云在一旁不吭声,尽管她知道薛家对自己根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可是毕竟自己从小在那里生活几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的撕破脸皮,而且不可否认的是,薛家的某几个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而且,没有人比薛如云更清楚知道薛家在南方的势力,她实在不想让苏锐陪着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苏锐看着薛如云的样子,脸上露出微微嘲讽的意味,冷笑道:“他们对你如此,你却还要继续放任下去,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吧!”
薛洋看了看苏锐,又看了看薛如云,狂妄地说道:“你个野种,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看来你还真继承了你妈的能力,勾引男人实在是有一手啊。”
苏锐眯着眼睛看着薛洋,脸上露出一种叫做死亡的意味来。
他拎起一只还未拆封的伏特加,走到薛洋的面前,说道:“薛家的大少爷薛洋?今天我们初次见面,交个朋友好了。”
“我和你交朋友?有多远滚多远!”薛洋不屑地说道:“给我滚!”
“你看,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苏锐把酒瓶高高举起,毫不含糊的让酒瓶和薛洋的头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由于苏锐的动手实在是太过突然,薛洋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砸个正着!
一声脆响!酒瓶轰然破碎!红酒流了薛洋满头满脸!
此时的薛洋狼狈不堪,满头满脸的血红,甚至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酒!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眼前发黑!脑壳发懵!
这个时候,那个穿着吊带衫的女人见到自家薛大少被打,顿时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她不敢惹苏锐,却不把薛如云放在眼里!愤怒地跑上前去,对薛如云咒骂道:“你个野种,找来的野男人还敢这么嚣张,怪不得从小就被薛家赶出去!你等着薛家人收拾你吧!”
苏锐盯着这个女人,阴冷的眼神让后者禁不住泛起一阵寒颤!
“我很少打女人,但是每次动手都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说罢,苏锐跨前一步,揪起这个女人的长发,用力一扯!拽的那个女人一个踉跄!
后者在拼命挣扎,双手不停的乱撕,可是苏锐只是轻描淡写地把她的手打开,手指用力依旧在拽着头发!左右来回撕扯着!
苏锐的动作实在是简单粗暴到了极点!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