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吃好了,我想回去休息。”晨路放下只吃了几口的碗,轻声的对着明美丽说道,声音轻柔的没有一丝的力气。
“好,你去休息吧,如果晚上想吃东西,就让佣人给你做。”明美丽心痛的看着晨路脸上明显的痛苦和疲惫,赶紧吩咐佣人搀扶她回到房间。
身体就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一样,发出了阵阵的刺痛。
躺在大床上的晨路不敢随意乱动,生怕会扯到身上的伤口,让自己更加的痛苦。
她仔细的倾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外面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她才拿出包包里的电话,拨打了冷子然的电话号码,“子然,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路路,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声音那么的痛苦?是不是明劲堂又残忍的对你了?”晨路充满痛苦的声音,让冷子然的心里就像是被刺刀划过一样的痛苦。
“我真的没事,我想休息了,我要挂电话了,没事不要打电话给我。”晨路明显的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音,而且越来越近,她慌忙的挂断电话,为了害怕被明劲堂发现,她赶紧删除了冷子然的电话号码,刚把电话放在桌子上,明劲堂高大的夹杂着一丝危险气息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出现在晨路的视线之内。
“你在给冷子然打电话?向他倾诉你的痛苦?”明劲堂一双充满锐利的黑眸无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晨路的脸上,尤其是晨路手边的电话,更是让他的脸色瞬间变的有些铁青。
“我没有,我……我只是看了一下时间。”晨路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当面对明劲堂那双犹如探照灯一样的鹰眸时,她的眸底还是闪过一抹无法控制的心虚。
“你放心,我已经对你的旧情人下了请柬,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会出现的,而且我相信以他对你的疼爱,他一定会送给你一份贵重的礼物的。”明劲堂直接坐在晨路的身边,带着一丝烟叶味道的大手,勾起晨路的下巴。
被迫对上一双充满高深莫测的黑眸,晨路瞬间的沉沦了。
“你……你要做什么?”晨路知道,明劲堂做出这样的安排,肯定是有什么计划,她不希望在婚礼现场,看到自己认识的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明劲堂一双深邃如同幽潭一样的黑眸,没有一丝的波动。
“这药擦在身上,婚礼当天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身上,有着让男人感到厌恶的伤痕。”明劲堂将怀里的一个小瓶子扔在晨路的面前。
“你不要忘记了,我这些让你恶心的伤口,可是你亲手造成的。”晨路真的不想开口,可是当看到明劲堂那充满厌恶的眼神时,她还是无法控制仅有的一点儿尊严。
明劲堂冷哼一声。
“我不会让你的身上,留有其他男人制造的伤痕的。”说完这句话,明劲堂直接脱去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躺在了大床。
“你……你今天晚上要睡在这儿?”晨路一脸惊恐的看着霸占大床的明劲堂。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留在我自己的房间,还需要你的批准吗?还有,你今天晚上必须留在我的身边,不允许走出房间半步。”明劲堂坐起身,丝毫没有理会一丝不挂的上半身,邪肆的眼神,顺着晨路白皙纤细的脖子一路往下滑,最后停留在晨路的腿间。
“我应该让你快些的怀有我的孩子,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你和冷子然在一起了。”明劲堂充满意味深长的眸光,停留在晨路平坦的小腹上,他有一种预感,自己疯狂的播种,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我……我去浴室擦药。”晨路实在是受不了明劲堂那充满赤裸裸的眼神,拿起身边的瓶子,拖着疼痛的身体向浴室的方向跑去。
看着晨路跑向浴室的背影,明劲堂刀刻般线条硬朗的俊脸上,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
第二天,报纸上疯狂的报道着明劲堂被自己的老婆踢中重点部位的消息,尤其是明劲堂充满痛苦的表情,更是被媒体大肆的报道。
“啪。”明劲堂用力的将手中的报纸摔在桌子上,浑身透着一触即发的怒意。
“劲堂,你不觉的这些记者的技术很好吗?把你脸上的表情,清楚的捕捉到,如果我是这家媒体的老板,我一定会好好的赏赐这个记者。”凤狸拿着报纸,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明劲堂,丝毫没有将明劲堂铁青的脸色放在眼里。
“凤狸,你一大早出现像小偷一样闪躲着外面的记者,来到我的办公室,就是为了取笑我的吗?”明劲堂没好气的看着凤狸,眼神里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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