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玉苓恨得不行,恨陈遇执迷不悟,为了那么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而陈遇也明白黄玉苓只是针对沈瓷,他心里不忍,因为清楚新锐对沈瓷的重要性,也是亲眼见她这两年为了新锐而付出的所有努力,所以那晚他才会答应沈瓷力保新锐没事。
如今两人虽弄到这一步,但他还是想信守诺言。
“妈,你可以反对我和沈瓷的事,但工作是工作,别和私事混为一谈!”
“你说我混为一谈?好,那我问你,当初你开办新锐是出于什么私心?还不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黄玉苓不依不饶,旁边陈延敖有些听不下去了。
“行了在公司呢,大家都少说两句!”又做和事佬,完了先拍了拍陈遇的肩膀:“你也是,明知道你妈不喜欢那女人,还总为了她跟你妈吵,这次事情还闹这么大,你妈这么做也是顾虑阮家那边的压力,毕竟小芸是受害者,孩子没了,你妈总得给阮家一个说法!”
陈延敖讲话向来情理适中,陈遇也不知如何反驳。
“还有你!”陈延敖劝完陈遇又转身劝黄玉苓,“阿遇都这么大了,虽然有时候做事还欠考虑,但这种小问题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我相信他权衡过后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正确的判断?”黄玉苓哼气,“他魂都给那贱人勾走了,抛开孩子不管,他和小芸的事打算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我和沈瓷已经领证,阮芸那边我会去讲清楚!”
“你……”
“行了行了,阿遇你先回办公室!”陈延敖眼看苗头不对立即将陈遇往外面推,陈遇心里窝火,也懒得再争。
陈遇走后黄玉苓愤恨地瞪了陈延敖一眼:“全懒你,这么多年都惯着他,惯得他无法无天!”
“行行行,全赖我,可阿遇毕竟还年轻,不懂事你就慢慢教,别总是置气,置气容易老……”陈延敖哄的声音越来越柔。
黄玉苓转身突然瞪他一眼,将身子往他胸口贴。
“怎么?嫌我老了?”
“没有,别胡思乱想!”
“是我胡思乱想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风流韵事,一个个小骚货都抢着往你身上扑!”
“有吗?……不过那些丫头嫩茬,哪个及得上你…”
一阵窸窣,娇嗔低哄,陈延敖高阔的身子几乎将臃肿的黄玉苓包在里面。
虽是正午光线明亮的会议室,可有些肮脏和龌龊却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任意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