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保镖乙扶额,求着甲别说了。“人家可是K大的教授,一般的学生想听他上课,也得看他心情。你能见到一回,就知足吧。”至于乙为何会知道这些,那就全凭各人智慧。反正甲是没这智慧的。
自从出事后,乙每次出门都会做足了功课。就好比这个诸教授,据说是K大设计院首屈一指的教授,德高望重,就是在国外也享受盛誉。早年,很多作品都捧回了大奖,但是近年来,已经潜心于培养学生。有传言称,诸教授已经江郎才尽,但是今天,听着诸教授玩儿似的说话,就如同一个老小孩一般,乙猜测,这么一般“老顽童”似的人物,怎么可能江郎才尽。那么只能相信另外一种传言,诸教授家财万贯!已经不为名利所动摇。
甲听到了走道上远远传来的走路声,与乙相视一眼,噤声不言。
叶望舒但笑不语地听着诸教授吐槽,惹得诸教授频频打量叶望舒。“怎么怀孕了变了一个人一样?嘴巴都丢了,以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一个丫头吗?”
“我最近修身养性,不跟教授一般见识。”叶望舒一出口,就让诸教授瞪眼。
什么叫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刚刚还听到你跟谢末景吵架来着,修身养性,蒙我呢。”诸教授说话,向来口无遮拦。与叶望舒一道儿,诸教授顿觉得活力四射,原本半条腿已经跨进了土里的,现在硬是给生生地挖出来了。
叶望舒白了一眼诸教授,“为人师表不厚道,偷听学生跟人吵架,也不来帮一把。”叶望舒也不否认,反正也就是那样子,谢末景不能拿她如何,他们这是小吵怡情。
说不定,谢末景还享受着她跟他吵架,然后撒娇呢。呸呸呸,虽然想法有些变态,但是谁晓得是不是谢末景更变态呢。
诸教授手里像模像样地拿着一份名单,将名单卷了起来,冲着叶望舒的脑袋,重重地敲了一下。“你就嘚瑟吧,谢末景这是不让你去意大利?”
叶望舒被诸教授一夸就开始喘上了,“在我们家,我绝对是占主导地位的,我说一,谢末景就绝对不敢有二的想法,我说要去意大利,谢末景就开始默默地为我打点。这一点,外界的猜测是对的,我绝对是我们家的当家的,全家以我马首是瞻!”
诸教授狐疑地瞥了一眼叶望舒,叶望舒被诸教授盯的有些不自在,不过这牛皮吹下了,叶望舒再接再厉,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叶望舒接着道,“刚刚谢末景求着我别离开他呢,被我大义凛然地拒绝了!我虽然是一介女子,但是我重情重义重诺言,既然答应了意大利那边,自然不会放鸽子。”
末了,叶望舒也不忘夸夸谢末景,“当然,也是我家谢末景知书达理,不不不,是通情达理,所以教授啊,你不用担心,这个意大利之行,一定是成的。”
诸教授的嘴角抽了抽,原本卷起的名单已经被捏扁了。叶望舒实在是看不下去,从诸教授的手里劈手躲过了那张纸,“做什么那么用力,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没必要那么紧张。看你,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怎么右眼一直在跳啊?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哦,你可要小心一些了,这东西有时候惯灵验的。”
“确实是挺灵验的。”诸教授转身,他现在想溜了。
“站住!”叶望舒的身后传来了声音,也生生地将诸教授欲拔腿就跑的双脚给顿住了。
叶望舒僵硬着身子,头也不敢回,这个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谢末景无疑了。他明明去公司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家做主的叶望舒,你怎么不回头看看知书达理的我呢?”谢末景抱臂,倚着白花花的墙壁,好整以暇地问候着叶望舒。
叶望舒“嘿嘿”讪笑两声,听着谢末景语带笑意的问话,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诸教授看着俩人微妙的气氛,这会儿已经没有了看好戏的心思,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谢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办公室去了。正巧了,一会儿我还有学生要过来。”
诸教授从叶望舒的手里抽走那份名单,叶望舒赶紧将名单双手奉上,这会儿,她巴不得诸教授赶紧走。“啊——诸教授,原来您这还有事儿啊,巧了,那您先走,我一会儿再找你商量事儿。”
“不行。”谢末景悠悠地开口,虽然语气中波澜不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但是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教授走了,我这找谁给我当证人呢?”
谢末景话落,叶望舒果然中套,想也不想地接过了话茬。“什么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