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还是被言瑾禾送去了医院,还是送到了宁家的医院。
闹腾了大半夜,徐媛硬是不肯让护士处理伤口,拉着言瑾禾不让言瑾禾走。
幸好墙壁是隔音的,不然隔壁非得投诉不可。
到了后半夜,徐媛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终于体力不支的晕倒了过去。
不仅是被折腾得挺惨的护士,就连郁少思都松了一口气。
说好的名媛呢,她刚才那副样子,哪里有半点名媛的模样。
护士出去后,郁少思看向阳台上不停的抽着烟的言瑾禾,苦着脸问:“你该不会要在这里呆一整夜吧。你喜欢守你就守着好了,本少爷可不奉陪。”
要知道睡眠对皮肤的影响可是十分大的!
只是话是这么说,郁少思行动上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这男人做什么都要他陪着,不就是为了避嫌么。
言瑾禾没有理会郁少思,在阳台外将最后一根烟抽完,实在没得再抽了才停了下来。
今晚的夜空不太明亮,黑幕上的星星稀疏几颗。
刚才将徐媛送回来后,言瑾禾才发现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宁无双打过来的。等他再打回去,那头却没有人接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言瑾禾心里隐隐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天亮后,言瑾禾给言母打了个电话,只是说徐媛割腕了,正在市中心医院,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和言瑾禾料想的一样,半个小时之后,不仅是自己的父母,就连徐媛的父母都赶过来了。
徐夫人一看见自己前几天还好好的女儿现在面色苍白如鬼的躺在床上,从脖子上露出来的痕迹不难看出先前发生过什么,顿时心疼不已,连忙挤开丈夫扑了上去,握住徐媛的手,因出门得急没来得及化妆的脸上老态尽显,“媛媛,到底怎么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跟妈说说啊。”
徐媛看了徐夫人一眼,随后扭头看向言瑾禾。
徐夫人见状,立即冲言瑾禾吼道:“你到底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言瑾禾神色淡淡,没有理会徐夫人,倒是郁少思忍不住开口道:“徐夫人,你女儿是割腕,不是她杀,你应该问问她为什么割腕。”
徐夫人面色一滞,重新看向徐媛,柔声问:“媛媛,妈在这儿,谁欺负了你,尽管跟妈说实话,不要害怕。”
听到徐夫人的话,郁少思又没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发生那种事情,徐媛肯说实话才怪。
言父目光沉沉的看了言瑾禾一眼,低声道:“你跟我出来。”
今天过来,言母破天荒的没有跟着质问言瑾禾,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站着,直至丈夫喊儿子出去,才抬头看了言瑾禾一眼。
言父率先走了出去,言瑾禾停留了小片刻,才转身跟上。
“站住!”
病床上本来还十分安静的徐媛忽然喝到。
病房内的众人连同门外的言父齐齐朝徐媛投去了目光。
只见徐媛挣脱开徐夫人的手,挣扎着下了床,快步朝言瑾禾走去。
言瑾禾却像是没有听到徐媛的声音一般,径直走了出去。
郁少思看着言瑾禾,心里头啧啧出声。
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言瑾禾走出病房门后,忽然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让徐媛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在这一刻,守在某个角落处的人,朝着他们的方向接连着“咔嚓”了几下。
“你要去哪里?”徐媛此时就像是惊弓之鸟,只要言瑾禾稍稍离开半步,整个人都会变得癫狂起来。
徐夫人跟了上来,指着言瑾禾的鼻子怒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的未婚妻都成这样了,你还想去哪里!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家小媛,你喜欢宁家那个小狐狸精,可答应订婚的人是你,既然答应了,不该负责任的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言母突然抬头看了徐夫人一眼,拧紧了眉头。
这话骂的十分难听,听在郁少思耳中都觉刺耳,更何况是言瑾禾。
只见言瑾禾瞬间黑沉了脸,那双隐忍着怒意的黑眸将徐夫人吓得倒退了两步。
徐元霖走了过来,扶住自己的妻子,他不似徐夫人这么激动,只是面色沉重的看着言瑾禾,沉声开口:“前些天媛媛欢欢喜喜的搬去你那里,是经过你同意的,现在人却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们做父母的要个解释,不过分吧?”
见丈夫这么好声好气的,徐夫人瞬间忘了刚才对言瑾禾升起的恐惧,像个泼妇骂街一样,不管不顾的吼道,“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他害我们家媛媛割腕自杀,保不准还藏着别的祸心,这种人应该送警察局才对!”
并非贵族就不会做出那些毫无风度可言的举动,只是未触及到底线而已。
今天的这一幕,还真是让郁少思大开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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