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呢?”
“没事,”薄正东苍白着脸缠上纱布,放下酒精棉球和器皿,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
“思念,过来。”
她很快就忙不迭地的过去,
“怎么了东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唔……”
话还没说完,唇就彻底被封住了,男人成熟尼古丁的味道层层叠叠把她笼罩,思念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
薄正东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放开她,俊眸细眯,嗓音低沉,
“为什么会留下?”
“就是因为担心啊……”纪思念小心翼翼地被他圈在怀里,不敢向前也不敢向后,生怕弄到他的伤口,抿唇咕哝着,“东家,您伤口不疼的啊?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
“……”
“那……我去给您倒水喝?”这么赤果果的眼神,她真的很害羞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担心什么。”
思念被他两只手都圈在一起,愈发不自在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就是…就是担心您啊,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能再没有您了……”
“我是你的亲人吗。”薄正东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是啊……不过,也不全是,”
三十五岁的成熟男人,二十三岁的年轻女孩,用情侣来形容,年纪未免跨越有些大。用父女来形容,年龄隔阂未免不够。
“哦?”薄正东似乎觉得她这个回答很意思,大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那么,你觉得我们像情人吗?”
思念一下羞红了脸。
“没、没有、更不像……”
“为什么?”
“因为……因为您是薄东家啊……”思念有些失神地说,他是薄正东,她的恩人,她怎么敢僭越。
“哪怕我们上过床?”
他说着,语气很淡,很轻,明明是一句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是那么平静而理所当然。他说着的时候,手还在不断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东家……”思念连说话都有些发颤,“能不能……不要说这些……”
“害羞?”
“……”
看着她脸红得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男人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
“还是太小了啊。”
小女孩,总是动不动就害羞,经不起一点逗弄。
想到这里,薄正东手臂一圈紧。直接让她重心不稳跌在自己怀里。纪思念心里登时警铃大作,一边伸手推他一边哭腔着说,
“东家……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了?”
思念感受着他高-挺的鼻梁顶着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医院……人很多……”
“他们看到后会出去的。”
“东家……”
纪思念顿时绝望了,他们现在还是隐婚,人们多半以为他们还是养父女的关系。如果被人撞见不正常的举动,他们会怎么想他们?
“思念,别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挣扎,碰到了他的伤口,只见男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声音有些低沉,“乖乖坐着别动,听话,嗯?”
他的话像有魔力,思念果然没再动了。下一秒,他就这样挑起她的下巴,温柔而缠绵地吻了上去……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绅士、缓慢。甚至都不能相信,这样一个柔和的吻,是来自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的。
仿佛是在故意迁就她是小女孩,没有那么多侵略性情-欲的含义,就这么爱怜又宽容的亲昵着。
思念很快就沉沦了,她的脑海里就像绽开了很多粉红色的棉花糖,与此同时,她也被男人牢牢地按进了床褥之间,
“纪思念,你知不知道,”男人转而吻像她的眼睛,声音一寸寸低沉下来,
“你留下来陪我,只会有一个下场……”
——就是像这样,夜夜让他情不自禁地,享用。
她当然不知道,可就算知道以后,她也没表现得多失望。反而软下来任由他亲吻,甚至还圈上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说,
“东家……我来吧……您受伤了……”
………………
纪思念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一个明明自己绝对不该有太过纠缠的男人,她现在却成了他的妻子,
更可怕的是,她已经爱上了这份变-态的快感。
每一晚在床上,她都会被他调教得忘却天阙;可每当白天她醒来时,这种理智和羞耻,就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