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家来以后,一直都很辛苦。”
提起这个儿媳妇,顾宝宝更多的是怜惜与疼爱,“她真生气了,你也要好好哄她,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咪。”
牧永乐点头,“很晚了,你快去睡觉吧。”
待她上楼后,他再次拿出手机拨打章雪宁的电话。
这一次,她接通了:
“怎么了?”
牧永乐一噎,她居然还问他怎么了!
“你...你在哪里?回家去了吗?”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她回答,“你睡了吗?没睡的话帮我开一下花园门吧,不必吵醒佣人。”
他一愣,继而心中大喜,“你...你等会这里来?!”
她终于肯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不再跟他生气?
但是,相较于他的激动,她却不过淡淡说了句:
“是的,我五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牧永乐赶紧走出了别墅。
偌大的花园,他即便是用跑的,也花去了几分钟才到门口。
这时,门外正好驶来一辆车,却是他从未见过的。
定睛一看,只见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同时走下人来,一个是雪宁,还有一个却是---
陌生男人。
“雪宁!”
那男人还非常亲切的叫她,一边匆匆走到她身边,为她拿过一叠重重的资料。
“谢谢学长。”
她也报之以亮眼的笑容。
“你拿这么多东西,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男人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
章雪宁还没来得及说话,牧永乐便大步走出花园门,看着那男人朗声道。
然后,他走上前,几乎是抢一般的从那男人手里拿过了资料。
见状,章雪宁微微皱眉,才道:
“学长,这是牧永乐!”
他注意到她没有加上
--我的丈夫-
这几个字。
“你好!”
他立即伸手将男人的手紧紧握住,非常主动:
“我是宁儿的丈夫,请问你是...”
“我是雪宁的大学同学!”
男人明白他的心思,“其实我跟她十几岁时就认识,到现在差不多九年多了。”
言语间居然是毫不示弱的态度。
牧永乐眯起了双眼,与他的目光对视。
--难道你是想跟我抢宁儿?--
--如果我想抢,未必抢不到!--
眼看着气氛似有些不对,章雪宁立即出声:
“学长,很晚了,我就先进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男人这才撤开视线,冲她微笑着道: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牧永乐瞪眼,干嘛给你打电话!
但一旁的女人却回答:
“嗯,我知道了,学长再见。”
车子掉头开走了,牧永乐也实在忍不住了:
“还看什么?快点回家!”
说着,他一手揽着资料,一手抓过她的胳膊。
她不让他拉,用力甩开来:
“我自己会走路,你帮我拿好资料就行了。”
而且他的速度这么快,穿着高跟鞋的她好几次差点摔跤。
他只好放开她,语气中却带着怒气:
“你的车呢?”
“今天去工地抛锚了。”
她回答。
闻言,他更加生气:
“那你可以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为什么让别的男人送你回来?”
她没有立即出声,而是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然后才道:
“牧永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吃醋。难道你忘记了,每一个男人对我来说的意义,跟对你而言的意义是一样的。”
说完,她的唇撇过一丝嘲讽的笑意。
然后,她大步朝前走去,将神色陡然怔忪的牧永乐抛在了后面。
该死的!
她在嘲笑他!
那一抹嘲讽久久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
更该死的是,她虽然回来了,居然不跟他乖乖睡觉,这个时间还在书房忙碌!
低声咒骂一句,他索性起身,不顾自己浑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便闯入了书房。
灯下,那个可恨的女人正认真的看着每一行字,丝毫不觉得疲惫。
“你要工作到几点?”
他大声道,一边走到她身边。
闻声,章雪宁不慌不忙的拿过另一份文件,将正在看的东西遮盖,才抬头来看他。
“你来干嘛?”
不好好睡觉,就这样“清凉”的来到书房,是在梦游吗?
“我来看看你到底在忙什么!”
他在她面前站定,目光落在她面前的文件。
她不是瞎忙,确实都是牧氏需要加快处理的东西。
可是,可是,他抓抓头发,以前她也忙工作,但也不至于这么晚还不睡觉呀。
他知道,她是在跟他生气。
“宁儿,”看着她憔悴的面容,他非常歉疚:
“你不要跟我赌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说着,他的大眼睛忽然一亮,“要不这样,明天我再去玫瑰园等你,你上次想跟我说什么,明天继续说好不好?”
再去一次?
章雪宁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时间心情都不同了,相同的地点只是一种讽刺。
“牧永乐,”她没有回应他的建议,转而问道:
“你去了纽约,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事情...”
他一愣,有些许的犹豫。
或许是还不想跟她说得那么清楚。
其实这些她也不是很关心,她唯一好奇的是: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怎么找到的?”
能让他决定混合自己的基因,孕育自己的后代,想来应该也是个非常不错的女人。
她何必问呢?
问,也不过是自寻伤心罢了。
但她就是想要知道,或许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加彻底的放下。
“宁儿...我...”
他吞吐着,更加犹豫,“我可不可以不说?”
他舍不得说出口吗?
若是别人面前,他当然不能说。为什么在她这里也不能说呢?
在他的计划里,终究不是也要让她出面,来做那个孩子的“妈咪”?
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一颤,又开始嘲笑自己。
章雪宁,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事到如今,他的这个计划已再没有实施的可能了。
“你可以不说。”
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继续道:
“那我来猜一猜吧。”
她笑着,隐去内心的伤惶:
“她一定是个美丽大方,纯洁可爱的女人,既明白事理,又大度能容,在你曾有的那么多情人之中,你一定也最喜欢这一个吧。”
否则怎么会有这个“荣幸,”
为他生下孩子?
“宁儿...你别这样说...其实...”
“这样好的女人,”她打断了他的吞吐:
“你怎么能让她只悄悄的生活在阴影里呢?”
“你...”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牧永乐,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闻言,他使劲点头,到现在他还是这么想。
但她并没有在意他的肯定,只是语气淡然的道:
“你太小看我了,其实我可以把我自己照顾得很好!真的!”
“你不必...为这一句没有意义的誓言,让别的女人受委屈!”
闻言,牧永乐身形一呆,惊大了双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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