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个心思?”
淳于踟蹰片刻,试探道:“怎么?这件事,跟琉璃也有关?”
尤氏没有正面回答,却是重重叹息。
夏淳于眉头紧锁,果然如此,琉璃和林氏就是一丘之貉。
“淳风没说什么,但是看得出他过的很不开心。”说到淳风,淳于的心情就很复杂,愧疚有之,心疼有之,无奈有之。淳风和琉璃走到这一步,虽说主要责任在琉璃,但起因却是由他而起。
尤氏叹道:“你找个机会问问他,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不想我儿子痛苦一辈子。”
夏淳于错愕地看向母亲,难道母亲有意帮淳风解除这桩婚姻?
想来也是,以前种种,皆是因为太后,如今太后不在了,琉璃最大的靠山倒了,皇上皇后是不会一味袒护琉璃的。
如果琉璃这般不知悔改,往死里作,那么休了就休了,总不能叫淳风白白葬送在这场婚姻里。
想到这,夏淳于呼吸都顺畅起来“是,儿子会好好问问他。”
从尤氏屋里出来,夏淳于就看到叶佳瑶等在寒风中,不由地蹙起眉头:“你怎么站在风口上?”
拉过她的小手,冰的跟冰渣子似的,就捂着搓啊搓。
叶佳瑶问道:“母亲跟你说什么?”
夏淳于皱了皱鼻子,悻悻道:“训我呗,说我没用,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了。”
叶佳瑶笑嗔道:“你就骗我吧!”
夏淳于一本正经地说:“真没骗你,那些风言风语,我是听说了,但无从下手,我觉得,我的实际行动就是对那些谣言最有力的回击。”
叶佳瑶痴痴地望着他,他清湛的眼,柔波浩瀚,深邃无边,难怪这阵子她每次外出,他都作陪,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原来还有这样一层用意在里头。
是啊,嘴长在别人脸上,别人说三道四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相信她就行了。那些造谣的人,不就是想她被夫家唾弃吗?最后被扫地出门,他就用加倍的恩爱来回击,这法子,虽然收效慢,但会让那些作恶的人更加憋气。
“我都冻死了,快点回去吧!”叶佳瑶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了,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夏淳于心疼地抱怨道:“身子刚好些,大夫都叮嘱过你要注意保暖,你看你就是不爱惜自己……”
“哎呀,你真啰嗦,比大夫还啰嗦。”
“我想你早点给我生个儿子,当然要啰嗦。”夏淳于嘀咕着,嘴角却是忍不住弯起一丝弧度。姜大夫说瑶瑶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只要好好调养,怀孕什么的没问题。所以,这个话题现在就不是什么禁忌话题了。
叶佳瑶抬眼瞪他:“万一生不出儿子呢?”
夏淳于闲闲道:“那就一直生呗!”
叶佳瑶发起狠来,在他胳膊上重重拧了一把:“你当我是母猪啊,一直生。”
隔着厚厚的棉衣,她那点小力道,就算再用力,顶多也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夏淳于却是夸张的呼痛:“你谋杀亲夫啊!”
叶佳瑶知道他在装,下巴一扬,威胁道:“是不是还想再一下?”
夏淳于抿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尽情的来吧,我绝不反抗,任你蹂、躏。”
蹂、躏你个鬼,那笑容邪里邪气的,一看就是思想不纯洁,哼!才不上你的当。
这边是蜜里调油,周氏则是在油锅里煎熬。
派了淳文去请老爷,自己在屋里头哭的死去活来,玉莲在一旁干着急,劝道:“娘,您这会儿该去给大伯母请罪才是,跟大伯母好好说说,只要大伯母不追究,这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周氏哭道:“没那么容易,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一直想把我赶出家门,这次被她抓到把柄,又有皇后为她撑腰,她还不得往死里整我。”
玉莲气苦,她还没嫁人呢,要是娘因为这件事被赶出家门,她还能找到好婆家?还有哪家会要她?
“或者,去求求二堂嫂?”
“呸,她比你大伯母更难说话,况且,我这次是惹了她,她还不得恨死我?”周氏越想越害怕,怎么想都是死路一条。
现在她是真的后悔了,是她猪油蒙了心,琉璃一鼓动,裕王侧妃一边利诱,还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出事,她就真的信了。结果呢?她们自己都倒台了,谁还顾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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