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您为何不没有第一时间出来应战呢?”
“我为什么要应战?”凌阳反问。
记者被问住了,好半晌才问:“那现在为何又要应战呢?”
“我为什么不应战?”凌阳继续反问。
这名提问的记者快要崩溃了,不得不败下阵来。
其他记者又起身问:“凌先生,您有把握赢安德烈吗?”
“对于未知的事,我就不发表意见了。”
“安德烈如此强大,凌先生将派哪一位子弟出场呢?”
“安德烈确实强大,坦白说,凌家子弟无一是对手。”
“啊……”全场皆惊,还没开打,就说这等丧气话,这也太打击士气了。
“既然凌先生没把握赢安德烈,为何还要应战呢?这岂摆明了送死?”
“有句话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会认为,这个人真的不怕死吗?不是。他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凌阳淡淡地说。
凌阳身后的凌家人,也是一脸愤恨,但一个个脸上却毫无惧色,只有视死如归的悲壮。
忽然间,记者们心头也不好受,他们都明白了凌阳这话里头包含了千千万万述不尽道不明的辛酸和愤怒,以及深深的无奈。
现场气氛瞬间凝住了,被一股无奈的悲伤笼罩住。
凌安详忽然打破了这片沉静,说:“老祖宗放心,就算我们打不过,也绝不会给您丢脸。将军难免阵上亡,瓦罐不离井上伤。我凌氏子弟,从来不做缩头乌龟。”
“对,我凌氏子弟从不做缩头乌龟。”
“要死也要正大光明死去。”
凌阳回头瞥了他们一眼:“聒噪。”
“老祖宗,这回就由我来参战。我是老大。”凌安康握着屋头说。
凌安详推开他:“你不行,上回你还输给了我,还是由我上场吧。”
周大憨上前:“不,应该由我去,你们都不是我对手。”
“呸,你那三脚猫夫……”
凌阳斥道:“统统闭嘴。这可是现场发布会,都给我坐回去。”
凌家子弟悻悻然地退回原位,但脸上仍是视死如归。
记者们回过神来,赶紧问凌阳将派哪位子弟出战?
“他们都不是安德烈对手。我要是派他们,岂不白白送死?身为族长,岂能干这种没品的事?”凌阳淡淡地说。
记者们糊涂了,又问:“凌先生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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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会派谁去挑战安德烈,你们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