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在中年妇人身边的侍女赶紧说:“娘娘,您怎么了?”
被称为娘娘的人一袭紫衫,她紧拧着眉头,说:“本仙最近两年忽然感觉修为在不知不觉中就有所增进。后来才发现,原是有人在供奉本仙。最近本仙也一直在感念那股庞大香火之力,正吸收时,忽然感觉有人冒犯本仙。使本仙无法再吸收来自人类的香火之力。”
侍女也是粉面带煞:“何人如此大胆?奴婢去撕了他。”人类的香火之力对于神仙来说,可是大补之物。香火越多,对修为就越有帮助。她们的主子在天庭那帮神仙当中,修为增长速度一直落在后头。也就五百多年前,修为一度有所增长,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而让她们欣喜的是,主子最近两年修为又开始增进,对于她们这些仙娥来说,在天庭的地位也会因各自侍奉的主子能力息息相关。自然希望自己的主子修为高,品级高。对于那些胆敢冒犯主子之人,也是不可饶恕的。
紫衣仙女说:“罢了,反正香火已被本仙吸得差不多了,就饶他一回吧。”说不定只是无意冒犯而已。以她现在的身份,还不屑兴师动众去找一个凡人算账。她的器量也没那么狭小。
而与此同时,“放肆!”凌阳两兄弟勃然大怒,一个冲出去,拎着那女人的头发,生生把此人从偏殿外头拎进大殿,并一脚踹在她膝后弯处,把她按倒在地上,“冒犯我长辈,赶紧磕头认罪,否则定不饶你。”凌湛一脸戾气,扣着女人的头,迫使她给凌峰画像磕头。
而凌阳则亲自去扶了那个用金丝楠制的牌位,这是他们从未谋面的嫡母,父亲的元配杨氏之灵位。
……
“果然只是无意冒犯。”紫衣仙子也感受到了一股虔诚之力,笑呵呵地说,脸上再无戾气。
……
凌湛的粗暴动作和充满戾气的话,使得年轻女子又惊又吓,再也不敢说威胁之话,被迫跪在地上,屈辱地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哭,凌湛确实扯痛她了,刚才那一脚踹向她膝后弯,也痛得钻心。
而女人的丈夫见妻子受到如此屈辱对待,气得冲进来就要打凌湛,却被道士们拦下。
男人就闹了起来:“麻衣观原来是一群穷凶恶极的土匪,居然逼我老婆跪地磕头,天底下哪有这样强迫人的?”又指着凌阳叫嚷,“还麻衣观掌教?我看就是一群无耻土匪?专做挂羊头卖狗肉之事。”
凌阳扶好嫡母牌位,看着眼前这个闹剧,大为头痛。这事儿放在古代,也没什么,冒犯别人祖先,身为权贵人家,怎么收拾也不为过。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人人平等的社会,膝下自有黄金,所谓的权贵在平民老百姓面前,反而处于弱热了,稍微有了过激的行为,就会被冠上为富不仁之类的恶名。更何况,凌湛还用迫使人家下跪的羞辱人的方式。若传了出去,麻衣观的形象也要大受影响。
而此时,整个齐缘殿也围观了人,全都指指点点。
凌阳深吸口气,稍稍捏了个手袂,忽然,齐缘殿内平空刮起大风,吹得众人纷纷后退,有的甚至还差点倒地。
这股狂风出现得很突兀,也很莫名其妙,把围观的人全吹得东倒西歪,风越来越大,这些人被吹得根本就爬不起来,遍地打滚,嘴里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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