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房子的事,不然还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正果。”雷鸣风很是感慨。就算与游丽登记结婚,怕是连孩子都不敢要的。
凌阳笑着说:“老同学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以后我也要麻烦到你们的。对了,你丈母娘没再对你提要求吧?”游丽的老娘李玉琼看面相就知不是个善茬,善于占便宜、斤斤计较、刻薄尖酸、还自私自利、攀比心重,大妈中典型的战斗机。
雷鸣风哈哈大笑,语气得意:“没有没有,这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我还有得够等。”
凌阳说:“那就好,想来她是真正接受你了。恭喜你,以后你日子肯定比现在舒坦。”再极品的丈母娘,一旦认同了女婿,就会当半个儿子来疼的。
龙惠玲虽说表面上处处指责凌阳,但实际上对他还是相当不错的。每当他回张家,都会极力张罗好吃的,生怕他吃不饱似的。
月月24号,刚好是周六,凌阳就携张韵瑶一道进京参加雷鸣风的婚礼。
婚礼很简单,顾永浩的野外俱乐部那处占地上三百平方米的草地,免费借给他们,已被婚庆公司搭出了简洁又浪费的风格。
凌阳白色短袖衬衣,铅笔灰直筒裤,黑皮鞋,休闲中又有端重正式,手上还抱着个半岁大的婴儿,小家伙长得白白嫩嫩,清泠泠的大眼,像黑葡萄似的晶莹乖巧。张韵瑶一字肩的H型藏青色长裙,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根金色细腰带,脚下红色高跟鞋,与脖子上红宝石相形益彰。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尽显苗条高佻、端庄优雅。
夫妇俩气质本来就出众,外表也相当不错,一踏进婚礼现场,就惹来多方注目,纷纷猜测他们的身份。
一家三口齐齐走到收礼处,已有人送上喜糖,并赠上香烟,被凌阳拒绝,他从来不抽烟的。
张韵瑶从包里拿出大红的喜贴递给对方,负责收礼金的人一边说谢谢,一边拆红包,当看到薄薄的一线百元红钞时,脸都僵住了。
“就写凌阳的名字吧。”张韵瑶很是欣赏收礼人那呆住的脸,笑得愉悦。
收礼之人一边打量这对外表不俗又气质出众的夫妇,心头猜测他们的身份,与新人的关系,一边在登记薄上写上凌阳的大名。
张韵瑶微微瞟了登记薄上的金额,轻吸口气,大都是赶1200的居多,还有赶3600,4800的,就只有他们给的最少。并且收礼处也还有不少客人,正盯着他们窃窃私语。不去仔细聆听,都能听出这些人的谴责和惊奇。
“两口子穿得这么体面,居然只给100的礼金,也太寒碜了吧。”
“是不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应该不至于,刚才我还瞧到一个开保时捷的,也只给了100的。”
“这也太扯了吧,是新娘子那边的朋友,还是雷鸣风那边的?”
“谁知道。”
这年头给100的礼金,确实是支不出手的,但凌大神棍却不这么觉得。不管参加什么名义的筵席,他都只给100的礼金。
“估计就咱们给的最寒酸了。”张韵瑶说。
“那可不一定。”据凌阳所知,方剑阳、顾永浩这些家伙都是如此,不差他一个“搞特殊”。并且,雷鸣风也不会计较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