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静鸿,现在一想,应该没这么简单。
唐宇程领着凌阳夫妇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时,院子里已站了几个形形色色的人。
“唐主任来了。”不知是谁说了句,原来目光和身子还朝着里头的人全都转身,看着从拱桥过来的唐宇程。并迅速围了过来。
“唐主任,怎么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实在太过意不去了。”一名六十多岁的男子说着话,目光却看向凌阳。
“李XX,这位便是张书记的女婿,凌阳,这位是张书记的千金,韵瑶。凌阳,韵瑶,这位是李庆……”并介绍了李庆的身份。
“小同志,你好。”李庆热情地与凌阳双手相握,“不好意思,大老远麻烦您亲自跑一趟。”
“不知李老找我有何吩咐?”凌阳并不认识这些人,只好开门见三地问。
李庆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身边的一个中年人。
这中年人自凌阳进入小院,就一直暗中打量,然后坚定地向李庆点点头。
李庆笑得越发灿烂,再一次紧紧握了凌阳的手,“凌阳同志,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但心头可是没底,这人这么年轻,能救回自己的孙子么?但这中年人,又是医院里的权威脑科专家。
“李先生,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恐怕帮不上您什么忙。”凌阳说。
“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千辛万苦才联系到你,没想到,你居然是张书记的女婿。真是天助我矣。”李庆并不觉得,身为张静鸿的女婿有拒绝他的可能,又说:“家父也想见您。凌阳同志,请跟我来。家父就在里边。”
正说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已在他人的搀扶下,颤危危地出来了。
又是一阵兵慌马乱,老人的后辈都在埋怨老人不应该出来,毕竟年纪那么大了,万一伤着碰着,怎么是好。
“只要还有一口气,但恩人的弟子,是必须要亲自相迎的。”老人激动地看着凌阳,并未与凌阳握手,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吃一惊,“小同志,我想见你师父元阳子。”
凌阳微微皱了眉:“老人家认识我师父?”
“不认识。”李老的话又让凌阳糊途了,也让他的子女晚辈也糊涂了。
“李老既然不认识家师,那为何又要见他老人家呢?”凌阳问。
李老看着自己的子女,忽然长长叹口气,屏退了不相干的人,这才缓缓道:“知道我李敬农,为什么能坐到那个位子吗?”
李家人愣了下,李老的大儿子马上就说:“这还用说,爸爸你对大家贡献那可是有目共睹,一生劳心劳力,称为祖国建设者也不为过。”
李家的大女儿也说是他的能力和对社会的贡献,让他坐上了那个位置。
“错了,你们都错了。”李老缓缓摇头,他看着凌阳,说,“这事儿,还要从上辈,就是家父说起。”
凌阳已主动找了位置坐下,静听老人的话。
原来,李老当年打败众多竞争对手,成为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时,李老的父亲才对他说:“你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为你爷爷的祖坟埋得好,你爷爷的祖坟可是经过高人指点过的。”
当时李老并不相信,并嗤之以鼻,但架不住老父亲说得有鼻子有眼。原来,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李老的父亲,年轻时与两位邻居山上打猎,救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凌阳忽然打断李老的话:“李老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李家人很不满凌阳,“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知道?”
凌阳淡淡地道:“那只鹦鹉叫灰灰,是家师从不离身的宠物,当年被日本鬼子追杀,一路逃亡,落到了山下,被三位猪人所救。这三位猎人叫什么名字家师并未与我说,只不过家师给了三位猎人一人一张符,并向他们承诺,这张符可以兑现他们一个愿望。三个猎人当中,已有一个早早兑现,那人应该就是老人家的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