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请汪道长,咱们杨家的丧葬大事,全都请的是汪道长。这位道长,真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不过你放心,红包我们会一文不少给你的。”杨家也属于小康之家,倒也不差这笔钱。
“不妥,不妥。”杨江急得额上冒汗,“这位道长是我们先请来的……”
凌阳摆摆手:“无碍,就由这位汪道长给令尊超渡吧,我倒也省了不少事。”
汪道长面露微笑:“年轻人有这份自知之明,也是可贵的。”
杨江急了,瞪着汪道长,说:“汪道长,这位道长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是看在二叔的份上,要不是杨家亲朋友好去逝都由这位汪道长超渡,大家到底打了多年交道,不然杨江真要翻脸了。
汪道长“哦”了声,拉长了声音:“大恩人呀……”
凌阳没有理会汪道长,而杨江说:“我就告辞了。”取了自己落在杨家的本来准备画符的符纸。
杨江很是歉疚,亲自送凌阳出门,边走边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都不知该怎么是好了,都是我的错,我……”
“不用自责。”凌阳微笑道,“好生安葬令尊,谨记令尊的嘱咐,将来会有意想不到的回报的。”
“哎,好,我一定谨记家父所托,好好做人。”杨江从身上搜搜,搜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双手递给凌阳,“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凌阳接过红包,从中抽出一张红票子,又把剩下的递给杨江,“好了,从此你我不再相欠。再见。”
“哎,这,这怎么是好呢?一并拿着,一并拿着。”杨江正要把红包重新塞入凌阳手上,凌阳已经离开了。眨眼功夫,就消失在楼楼梯间。杨江半天才回过神来,蹬蹬来到梯道玄转处,就着楼梯扶栏往楼下一瞧,已没了凌阳的身影,不由揉揉眼,凌阳真的不见了。不由怅然若失,这样的高人,却让他给得罪了……
……
凌阳把杨宏的事儿告诉给张韵瑶,让她多留意下阳间这些有功德之人死亡后的动静,他有预感,地球灵气日渐稀薄,那些修真者得不到灵气滋养,无法晋升修为,还有可能找这些功德人氏下手,让张韵瑶多加注意些。
张韵瑶忽然拍了脑袋,说:“好,我会多加留意。哦,对了,我忽然接到一个通知,说是国城隍二公子要微服出巡,严令蜀地各阳间神职严加戒备。”
“国城隍公子出行,自有省城隍府阴兵开道护航,关你这个鬼将什么事?”凌阳淡淡地说。
“我也挺纳闷的嘛,我的正式官衔为‘驻蜀地统领’现在国城隍二公子微服私巡,我身为蜀地最高军事长官,也要是为省城隍的服务的。”是的,张韵瑶职务还不低,乃驻蜀地最高军事长官。主要负责蜀地武职巡逻、以及稽查、护卫、支援等。通俗点讲就是三不管的军事长官,就好比每个地方都会设立行政机构与军队。文有行政机构,武有军队护航。张韵瑶既管不到文又没有领兵大权。但她修为高绝,因此地府在考虑良久后,还是给了她一份独特殊荣——驻蜀地统领,听起来高大上,实际上,就是个光杆司令。唯有蜀地发生了大乱,省城隍和蜀地各武职神职都无法解决,才由她这个最高军事长官的地府三等鬼将出马。
但是,她任鬼将好几年了,蜀地一直没发生重大事故,害得她一直没能大展神威。直到现在,还是个空有头衔却无实权的光杆司令。
凌阳摸着下巴:“国城隍公子?好像姓王吧?”几年前他还是阳间督察的身份时,国城隍确实姓王,也不知现在有没有被潜下来。
“是好像姓王。”张韵瑶还有些印象的。
“省城隍公子,也算是阳间的皇子级别。地方上的官员确实要好生巴结奉承着。”凌阳笑咪咪地看着张韵瑶,“你是驻蜀地统领,在此子面前,还要行下属之礼。”
张韵瑶捶他:“幸灾乐祸是吧?我就不信,你在阳间固然威风八面,但见了鬼王后,还不是只有附首称臣的份?”
凌阳哈哈大笑:“那不同。”
“一样的,都一样的。”张韵瑶哼了哼,“你这个天之骄子都能能屈能伸,没道理我不行。”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免去你的跪拜之苦。”
张韵瑶翻翻白眼:“借您老人家总督察之威名?”
凌阳大笑,这丫头神气器张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恨不得把她揉进怀中狠狠欺负,而他也是这么做的,捧着她那桃花色的饱满脸儿,左右开弓,狠亲了一会,在张韵瑶的粉拳侍候和严重抗议下,方才作罢。
“总督察夫人这个身份,不说阳间,就是在阴间,也是能够横着走的。”凌阳对自己的实力还是颇有信心的,在九幽地府,谁的拳头大谁就可以横着走,谁的拳头硬,谁就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就算他不是鬼王级别,但一边亮着厚实的拳头,打着正义的旗号,照样能风生水起。
当然,骄傲会令人自满,易得意忘行,凌阳还是相当低调的,但偶尔摆下威风,刷下存在感,还是不错的。
张韵瑶也想借凌阳的威名一用,可想着自己这些年来一直躲在凌阳羽翼下,一路捡现成捡便利,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就说:“算了,我还是尽我的本份吧。”她又不是暴发户,人家可是有修养的。
凌阳也由着她,反正以张韵瑶目前的实力,就是国城隍出马,也拿她无奈何的。更何况,她还是他凌某人的夫人呢。国城隍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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