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负责这个的,本职工作,就怎么也不能丢。
“放下吧。”
燕安看着小临子与小喜子靠得极近,眸底闪过一抹讥诮的光,待小喜子将醒酒汤递上时,他突就睁开了眼睛神情冷漠,哪有一点醉酒的模样。
“今夜你不用守夜,出去吧!”
对于小喜子给小临子制造机会,燕安自然也是不允许的,他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还想替人求情,他这宫里的内侍怎么都这个蠢样?
“是。”
小喜子深知自己犯了忌讳,头一耷忐忑地退了出去,小临子看着他沮丧的脸,有心想要求情,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哼!一点义气都不讲!
“恭桶。”
燕安看着他没有求情,嘴角有些上翘内心却是吐槽,忽而又邪眸一眯,吐出了冷冷的两字。
他毕竟是喝多了,这需要就有点多,待他解决完生理需要后,还须再沐浴一回,这小临子既然认下了守夜的活,那这些,就都要落到他的身上了。
他愿意留下来,是想向他服软了吗?
燕安的心底有点隐秘的兴奋,想到他的身份又觉得又不过如此,待小临子将恭桶拿来的时候,他的语气也就越发轻蔑起来,“帮孤!”
啥?帮他?
他只是醉了酒又不是断了手!
小临子的内心很想咆哮,但想想这一个多月在恭房的生活,再想想自己粗了很多的手,他眼睛一闭,就当以前被燕安调教的教训,再给经历一回。
“哟,粗了不少……”
是你粗还是我粗?
当小临子的手扶上燕安,燕安顿时感觉到了他的不同,而小临子却是听着哗哗的水声,有点再次想逃,可又因为心底的渴望,不得不强行抑制着。
世人皆以为,能在燕安身边贴身服侍是何等幸福的事,可他偏偏觉得是种酷刑,有时候做久了,他会忍不住想自己,到底这样坚持有没有意义?
可执念终究是执念,成为乐师已然是他的梦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大概真的……不能再浪费这次机会了。
“孤就奇怪了,你不过根没有了,又不是变成了女人,为何帮孤放水,也要闭着眼睛?”
燕安看着他脸上纠结的神色,心底就颇有些捉弄的愉悦,果然这个小临子在旁边,他才会有不少逗弄的欢乐,光是这张愤恨交加的脸,就足以让他感觉到生命的生动啊!
他又不是暴君,底下的人全是一片唯唯诺诺又怎么好玩呢?
而这小临子,真正是屡教不改,都才从恭房差点送了条命回来,在他的面前,竟还是会竖起浑身的刺。
“回王,是王的奴婢不敢看。”
“摸都摸了,还不敢看,孤认为,让你多回忆回忆,你会记得自己还是个男人!”
小临子被燕安的话吓了一跳,找了个借口却又被燕安堵了回来,听得他老是若有所指的话,他的心跳越发的加快起来,“奴婢当然是个男人了,正因为奴婢没有了,才不想睹物思物……”
这个年轻的王,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流氓,要不然他会认为,他早已拆穿了他的身份的!
“你不想睹物思物,那你脸红个啥?”
燕安听他如此回答,一缕轻笑逸出了喉咙,看着他红红的耳朵尖,他极其暧昧地伸手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