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那位妈妈喷人,公孙止是冷脸解释,站在他身后的十位大夫,也给齐齐出声,同时眸底,给闪过一闪而过的懊恼。
都怪他们医术不精,不敢操作那日郡主一般的缝合之术,且这姑娘下面出血,喂了药也不见止,碍于是姑娘,有些病症他们也不好检查啊!
“那郡主去哪了?她是不是包庇皇室啊?知道我们家如梦是被琮世子打的,这才故意不来?”
可谁知,他们自愧,如梦楼的妈妈却是找到借口发作起来,也和那铃铛一样,猛地坐到地上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如梦啊,你是被白打了啊……”
“铃铛,你给说说琮世子怎么打的?为何要将如梦打成这样?”
那妈妈像赖皮一样,坐在起上就给哭了起来,而铃铛一见问她,烟花之地的人也不顾羞涩,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讲述了起来……
“妈妈,我们十日之前被叫进简王府,说是陪琮世子解解闷,可谁知他日夜折磨姐姐不说,今晨还一阵暴打,后面我就只见得姐姐,浑身是血被踢了出来……”
“简王府不给请太医,铃铛想了想只能来找医铺,早就听闻乐安郡主医术最好,这才来了圣手堂,可谁知这郡主,听了竟然不给来啊……”
“放肆!”
两人一唱一和,惹怒了十二十七两人,十七一个上前,就给厉声反驳,“郡主与琮世子可是有旧怨,又怎么会包庇皇室?今日郡主不过有事赶不过来,岂容得你们在这里给郡主乱安帽子!”
“好,好!不是包庇,是妈妈我说错了,可郡主去哪了?她为何不来啊?她和琮世子有怨,可万万不能牵连我们如梦啊……”
只不过,十七反驳,那位妈妈又给找到了新借口,将慕非翎迁怒的罪名,又给妥妥的安上了。
毕竟,慕非翎与燕琮打架,放出“打死算我的”的狂言一事,京城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说慕非翎包庇皇室,这理由委实站不住脚!
可是,听说是琮世子打了人不来,就难免有与琮世子有怨,不想沾理他事之嫌疑,这无理取闹的妈妈,简直是让十七听得想要吐血。
这大清早的,门是他开的,他一见人浑身是血,就给叫了住在这里的公孙大夫,其他的大夫,可都是自回自家的。
当时情况紧急,那铃铛根本就没说身份,公孙大夫一见他不能治,就给派人去通知郡主了,哪有什么牵连之说!
“铃铛姑娘,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当时说了是琮世子打的吗?”
十七怒瞪着铃铛,而铃铛被他一瞪,身子一颤的同时,又给自言自语,“我当时没说吗?我不记得了……”
呵呵……推卸得倒是干净!
“你个死铃铛!从小就是这样笨嘴笨脚,你可是如梦的亲妹妹,要是说清了,郡主会不来吗?郡主可是大仁天下之人……”
“这位小哥,郡主既然不知,就是我们想岔了,能不能麻烦小哥,一定要请乐安郡主救她一命啊……”
妈妈见赖不上,眼眸一转就又带起高帽来,反正话里话外,就是请慕非翎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