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多,胜者王侯败者寇,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所以现在,到底是谁王谁寇,现在就看咱们眼前的这一战,胜者,自然是鲜花掌声,高官富贵得享,而败者,则肯定是再无容身之处,就是死了头上也逃不出一个叛党乱贼的名声!怎么样,诸位,没有人想落个这样的下场吧!”
“所以,诸位,醒醒吧!这一仗我们是必胜不可,没有任何退路。生死只在这一线间!”
李哲这一番话,登时打醒了在座众人的侥幸心理,让众人都是心神一震,互相之间看看,都看出对方心里的变化。
王得功拍拍自家的老脸,笑道,
“嗨,说来说去还是害怕啊,指挥说的有道理,怕有又什么用,既然不管怎么说最后都得对上,那就也只有硬上了,富贵只在险中求,这次拼死咱们也要拼出个官身来。不行就将郡主做个这个安王,然后再让咱们指挥娶了郡主,嘿嘿!这样,咱们这些功臣总不会没有个下场了吧!”
李哲真心没想到王得功还有这样的脑洞,哭笑不得斥道:
“胡说!怎么可能!”
然后李哲又道:
“至于捧日军人多,嘿嘿!你们几人在我手下,哪一次咱们不是以弱胜强。”
听李哲这句话,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这话说得倒是不错,一直以来,李哲打过的大仗小仗,每一次都是在兵力极度劣势,旁人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获得胜利的,每每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李哲之所以在军中有这么大名声,倒有一多半是因为这些堪称是奇迹般的战例。
跟着李哲打仗,总是让人生出咱们绝对是强军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之是不知不觉中就让人心中多了几分信心,军中上下莫不是如此,跟全军种每一个人都无形中加了一个BUFF一样的感觉。
“更何况捧日军厉害,在我看来那是捧日军基层官兵的厉害,主要还是因为大宋多年兵制完善的结果。这些训练有素捧日军的基层官兵在我看来就是狼群,但统领这个狼群的头领却只是一条只知道阿谀奉承人品拙劣的老狗。
那老狗有什么谋略,恐怕最多就是妒贤嫉能、打压异己的能耐吧!
诸位,相信我,一条老狗统领的狼群是无法和雄狮作战的,在我来看,击败他们,只在反掌之间!”
一番心里按摩,帮助主人打消了和捧日军作战的顾虑,李哲还要几个人回去给下面的官兵们说清楚,特别是曾经是捧日军的二营官兵。
将朝廷大义,诸王子叛乱的实情要和底下人讲清楚,重点要讲明白,这次和捧日军作战是要为国除奸。
另一方面,虽然嘴上嫉妒贬低王禀率领的捧日军的战力,但实际上李哲可没打算和全部的捧日军全面作战,他手下只有两千兵,他可没有兵力浪费。
王禀,不是将亲自率一团开进了安王宫坐镇宫中么,哼!正好,射人先射马,擒贼要擒王,李哲干脆就直接攻进去安王宫,擒了这个老贼和伪安王,一了百了。